忍不住又打开箱子看了一次里面的东西余年才心满意足地将密码箱重新放好。哼着歌去到厨房,把买好的牛排拿出来,想起什么又拨通了孟远的视频。
孟远一看余年的状态和神情就笑道,“很顺利?”
余年眼睛都弯成了新月点头“嗯,很顺利,竹简已经买回来了!”
“恭喜恭喜!你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了。”孟远也跟着开心起来,又问“说吧找你孟哥我什么事儿?”
将新鲜的西兰花和小番茄洗干净余年一边答道“我准备再写一首歌放进专辑里。”
“挺好的啊专辑的事儿都随你喜欢公司不会做强制要求。”孟远说完,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不对,你特意打视频跟我说这事情,说明你看得很重或者是认为我会看得很重所以这首歌是有什么不寻常?”
余年直接道“嗯,我的计划是,这首歌里,谢游弹钢琴,我唱,不加其它的任何伴奏和编曲。”
“我”孟远声音卡了壳,他伸手松了松衣领,有些焦躁,“等等,我先理理,谢总弹钢琴?对,对,谢总会钢琴,从小就学,还是勒托音乐学院的学生……不对不对,重点是,你们两个合作?”
余年笑得开心,“嗯,没错,我们合作。到时候标注的就是,词曲及演唱,余年。钢琴,谢游。”
“这一波,会是怎么的血雨腥风……”孟远喃喃两句,忍不住道,“小祖宗,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搞大事?”
余年摇摇头,“我知道分寸的。”
听余年这么说了,孟远纠结半晌,干脆不想了,“随你随你,我是管不了了!”他又换话题道,“柔柔跟你说了吧,网上又开始车轱辘一样,新一轮的乱带你节奏了。”
余年拿着菜刀,将小番茄切开,回答,“柔柔姐说了,大家的联想能力都非常厉害。”
听余年语气清清淡淡的,但孟远设身处地,知道任谁遇上这种事,被乱七八糟编排,心里肯定都不会太舒服。他劝慰道,“按照你说的,我已经把热度压下去了。但你最近没怎么露面,热度也高得厉害,再加上你青山余氏的显赫家世,捡漏巅峰的事情,还有砸钱买东西的手笔,你不炒人设,也已经成了人设模板。
重点是,你现在三百六十度,都没有什么明显可以指摘的地方。所以想黑你的人,扒拉来扒拉去,也就只有你父母这个点可以发挥发挥了。我的意思就是,那个……你别太在意啊。”
知道孟远是担心自己,余年笑道,“嗯,我知道的。不过我看见论坛和微博里,不少评论都差不多,是水军?”
“嗯,很大几率是,至于你屏蔽的关键字了什么人,我合计了一下,太多了,数不清。”见余年惊讶,孟远大笑,“人红是非多不是虚的,最顶尖的就那么一块蛋糕,谁都想舀一勺,你占了,别人能吃的就少了。反正圈子里多得是想把你踩下去的人,发现你有可以攻击的点,说不定背地里个个都在使劲儿。”
他挑眉,“采访一下,成为众矢之的,感觉如何?”
余年配合道,“嗯,感觉非常好。”
和孟远说了过两天就回宁城,余年挂断视频,将牛排放进了锅里,“滋”的声音,热气和香味一起腾起,虽然在陌生的城市里,却好像有了家的味道。
晚上开了红酒庆祝,余年酒量很一般,脑子昏昏蒙蒙的,洗了澡出来,他裹上黑色的真丝睡袍,半湿着头发,就去书房找谢游。
见余年过来,谢游挂断通讯,张开手臂,任余年坐到自己大腿上。鼻尖是沐浴液的香气和淡淡的酒气,谢游托着怀里人的下巴,轻柔地吻了吻,见他眼眸迷离的模样,哑声道,“去洗澡了?”
“嗯。”余年下意识地往谢游身上贴,他睡衣系带松散,随着动作,锁骨和大片的胸膛都露了出来,白晃晃地刺眼。没注意到谢游微深的眸色,余年有些不耐地在谢游身上蹭了几下,总觉得怎么都有些不舒服。
“谢游……”
“嗯?”
余年半垂着眼睫,肤色沾着淡粉,红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又洗了澡,他手脚发软,都没什么力气。一只手松松地攥着谢游的衣服,余年说话的尾音很轻,“痒,挠一下……”
谢游没说话,看着这般模样的余年,他耳尖微红,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从松散的腰带进去,贴着余年的后腰,“这里痒吗?”
“上面一点,嗯……左边,再左边,对,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