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不见光的死牢里,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是死气沉沉,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宁林趁着这个时机,再次跟隔壁那个长头发的囚犯打起了哈哈:“我说大哥,你这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这里可都是重犯!”
“你不像我,我这可是得罪了城里的富户之家,估计要翻案还有些难度了;对了,看你这进来也挺长时间了,怎么没见你家人来探望你呀?”
“哎,大哥,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到最后一步,总还是保持着乐观,快乐是一天,忧伤也是一天,何必伤心让自己难过呢?你说是吧……”
他自己一直靠在牢房门口哔哔,隔壁的大哥至始至终都没搭理他一句,从他粗重的呼吸能听出,这货居然睡着了!
宁林又喊了几声,见那人始终不见醒,只得罢了。这大哥段位肯定比他高呀,这样都睡得着,绝对是强者!自己膜拜吧!
无聊的又待了一个下午,宁林经过一天多的休整,总算是能简单的站立跳一跳了。他在牢房中开始锻炼身体。虽然以前在黑帮里他是最弱的那一个,但天天看那帮身强力壮的人锻炼,自己多多少少也会不少,既然暂时还不能引气入体,那就先锻炼下筋骨吧。
这副身体还是比普通的凡人强壮不少,毕竟曾经也是修炼之人,宁林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简单的锻炼表格,蛙跳、引体向上、俯卧撑一系列的操作,将这不大的牢房,弄得热闹非凡。
“都要被秋后处斩,这么折腾何必呢?”周围的几个牢房,已经有些看不懂了,这人不会疯了吧,前段时间天天嚷嚷自己是冤枉的,还绝食,这才几天,又在里面疯狂锻炼,看着不像是来坐牢的,倒像是来观光的。
宁林也不恼,跟周围几个死牢的人聊起自己的理念,同时也跟这些人打听起任务中那两人的信息,得到的答复清一色的回答不知道。
看来还是没有突破口,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知道现在姐姐那边怎么样了,最好是有点突破口才行。
此时的枫丹城里,在城西的宴宾楼五楼,宁舒正在与一个男子交谈着。
“奴家贸然来寻楼主,确实太过唐突,还请见谅。”宁舒紧接着说,“不过为了我弟弟的性命,就算再难,我也要去试一试了。”
对面的男人低垂着头,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杯子,仿佛正沉浸在一段思绪中未能出来。过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宁舒有点急了,也不好贸然打断对方,只得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哦~抱歉,虞夫人,刚刚你说的人是?”那男人总算从愣神中恢复过来,礼貌的伸手将杯子放下。
“李希安,城中富户李大掌柜的公子。”
“需要他怎样?”
宁舒只得又把话说了一遍:“需要将他带到我住的福云客栈天字房,我要亲自问他一句话。”
“好,定金1金,今晚戌时必定带到!请!”那男人两句话,就将宁舒请出了房间。
宁舒只得回客栈等候,虽然自家房屋并未被抄,但也不便在哪里居住,还是住在外头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