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们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家还没有一点事呢!
总的来说,都是官官相护,你好我好大家好。
小姨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样的官僚作风感到不满。
“小鬼头,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修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的私心就受阻呢?再说,现在国家提倡的是移风易俗,封建迷信那一套早就该被摒弃了。”
陈才微微一笑:“小姨,你说得对,但这是地域性的问题,也是这里的传统风俗,不是法律和道德所能约束的,你要知道,刨人祖坟,如同杀人父母。”
苏有才在一旁插话道:“陈少,你有什么好主意?那副镇长虽然年轻,但在镇上的势力不小,咱们要是硬来,恐怕也会得罪不少人。”
陈才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硬碰硬不是办法,得智取,我们的食品厂以后肯定少不了跟他们打交道,要是把人得罪死了,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小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说得对,一会先回去把放好东西,我们一起过去看一看。”
曾秋雅知道苏有才去省城接陈才,此时,她在包子铺也是一脸焦急。
陈才回到包子铺,众人看到他回来,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她们也都听曾秋雅说起了修路遇到的麻烦,想必他赶回来,就是为了解决此事。
一行人驱车前往李家村,沿途所见的都是村民对修路工程的期盼与热情。
到达墓地所在处,只见一座略显破旧的墓碑孤零零地立在路边,周围被村民们用篱笆围了起来,显得格外突兀。
陈才、小姨、欧阳振鸿、曾秋雅以及苏有才五人下车后,礼貌地向村民们打听当前的情况。
村民们见是曾秋雅,纷纷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与无奈。
他们都知道,这条公路是曾秋雅这个大老板出钱修的。
看着规划的路面,这最起码得有15米了。
一想到以后下雨天,他们再也不用在泥泞中艰难跋涉。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大失所望——副镇长家拒绝迁移祖坟。
成为了阻碍工程进展的棘手问题,这让村民们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面对副镇长坚决不妥协的态度,村民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轻易发声。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陈才心中有了计较。
他便没有过多停留,招呼几人上车,朝龙山水库出发。
曾秋雅迫不及待询问:“陈才,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陈才略一沉吟,条理清晰地回答:“这事儿其实不难解决。”
这时,苏有才插了一嘴,愤愤不平地说:“我去找那什么狗屁副镇长,分分钟钟教他做人。”
陈才没理会他的唠叨,反而微笑着说:“他们不是自诩那块地是家族的风水宝地吗?那我们就从这个角度入手。”
小姨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怎么做呢?”
“简单,明山镇这一带,最负盛名的神婆莫过于‘何仙姑’。明天伯母您可以去找徐县长,请他派人陪同您去请‘何仙姑’出面。”陈才解释道。
“她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何仙姑’放出风声,说那块地非但不是风水宝地,反而可能危害到子孙,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曾秋雅听后,一脸惊讶:“这样也行?会不会有点太……”
陈才笑着接过话茬:“太损?不不不,这叫策略,正如《孙子兵法》所言,‘兵者,诡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