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9章 身份(2 / 2)君夺臣妻?我怀权臣之子夺他江山!首页

“静儿,你不想去见你爹了吗?太后和陛下也等着静儿过去呢。”霍炀又伸出了手。

可怜长静小小年纪就要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瞪着一双大眼睛不断瞅着两人表情的样子可怜极了。

“罢了,静儿去吧。”贺兰辞做出让步,将长静递给霍炀,霍炀还有些吃惊。

“贺兰叔叔......别担心,静儿最喜欢的叔叔就是你了。”长静突然搂着贺兰辞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道。

贺兰辞目的得逞,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霍炀接过长静很是好奇她说了什么能让贺兰辞立即变脸,只是无论他怎么问,长静都不告诉他。

贺兰辞跟在两人身后,身形很是落寞。

“迎曦,到爹这来。”

“静儿,叫你呢。”霍炀小声道。

长静满脸疑惑的探出脑袋,一眼就看到朝她伸出手的爹爹。

是爹在叫她吗,她怎么换了个名字?

霍弛亲自抱着长静,起身与裴月姝道谢。

“这四年多亏太后照料微臣的女儿,才让微臣在定州毫无顾虑。”

此言一出,又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能在这坐着的哪里会是睁眼瞎,这孩子在太后身边养育多年,众人都以为是太后和贺兰大人的私生女,谁曾想竟是霍弛的女儿。

不过,何尝不能说是霍弛和太后私生的女儿。

毕竟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霍弛娶妻,连个姬妾都没有,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

而且四五年前,就有些风言风语传出,说太后和太尉的关系不一般。

可又不知为何霍弛被下放到那烟瘴之地这么多年。

现在想来,霍弛回京又上交兵权,何尝不是想回到太后身边以示效忠的举动。

原来如此。

那些老狐狸们恍然大悟。

他们悄悄观察幼帝的脸色,见他脸上没有丝毫介怀,便明白这朝廷上下还是太后做主。

如今又多了个临西少主,他们哪里敢置喙什么,装模作样地附和就对了。

否则得罪了太后和霍弛,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灭族,他们可没有那么傻。

“太尉大人真是好福气啊,连女儿都有太后娘娘亲自抚养,这份殊荣,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周时章冷声道,也是为裴月姝和长静打抱不平。

四年来他不闻不问,现在抱着静儿就承认是他爹,真是脸皮够厚。

霍弛丝毫不受影响,“还未恭贺周将军新婚,静儿在宫中也没个玩伴,将军该加把劲才是。”

周时章不知该说什么,而他身边的方映秋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爹,你不要欺负舅舅和小舅母!”长静在霍弛手背上拍了一下。

“好好好,是爹错了,静儿饿了吗?想吃什么,爹喂你。”

霍弛的脸说变就变,还亲自给女儿喂食,没有一点不耐烦,可见他的疼爱。

从此以后,长静就不是私生女,而是临西霍氏少主唯一的女儿霍迎曦,无论她的生母是谁有无名分,就冲霍弛对她的这份疼爱,她也是贵不可言。

“迎曦在宫中四年,朕早就将她当做亲妹妹看待,母后同样视如己出,太傅可别把朕的小妹妹拐走了。”长极笑道,意思是往后长静还是养在宫中。

至于太傅,是霍弛卸任太尉一职后,长极新封赏的,是为帝王老师。

霍弛听到时,就明白长极愿意接受他,往后他也能光明正大陪伴在他身边。

“能有太后亲自抚养小女,是微臣的荣幸。”

长极朝长静招手,长静立马从爹身上下来,往哥哥那里跑。

“哎哟,公主殿下您慢着点......”仲年搀着长静上台阶,不经意的话透露出皇室要封霍迎曦为异姓公主。

这样的身份,委实太高了些。

不过有些人精已经开始打起小算盘,想要与霍氏和皇家亲上加亲,盯着长静的眼神也越发火热。

“哥哥,你们为什么要叫我迎曦?”长静伏在长极腿边小声问道。

“因为这是长静的名字。”

“那哥哥呢,哥哥叫什么名字?”

长极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拿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糕点放在她手心。

长静知道这样的场合她不能胡闹,很是乖巧地跑到娘亲身边,小声问着她一些问题。

裴月姝将她抱在膝头,有问必答。

“那贺兰叔叔和十叔是怎么回事,贺兰叔叔一看到十叔,表情老臭了!”

裴月姝脸上的笑意在触及贺兰辞孤寂落寞的样子时消失了大半。

不论贺兰辞这个人如何,他对长极和长静的确都没得说。

可惜这份情谊,她注定是要辜负了。

太后和陛下离席没多久,霍弛也抱着女儿走了,留下霍炀应付朝臣。

长静一天不知辗转了多少个人的怀抱,现在累极了,被霍弛送回景阳宫安歇。

“去吧,长极在上书房等你。”

霍弛点点头,下一瞬却是将她压在软榻上亲吻。

格外出格的举动无声诉说着他的兴奋。

“够了!”裴月姝拍开他往里探去的手,如今还是白日。

他又在她嘴角轻咬了一下,“现在是不是就差我的名分了?”

“你想要什么名分?太后座下的面首?”裴月姝含笑看他。

霍弛危险地眯起眼,若不是要去见儿子,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却也折腾了她好一会,才整理衣服离开。

长极正挺着腰背在写字,临的是王右军的帖。

霍弛没有让人打扰,放轻脚步进去。

“亚父。”长极发觉旁边站了个人正要松笔,霍弛却握住了他抓笔的手。

“怎么练他的字?”

“书圣的字千字千面,朕觉得有趣。”

许久没和他这么亲近,长极显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知道了他们的真正关系,这声亚父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可他也还没想好要如何称呼他。

霍弛没说什么,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教他提笔,让他感受他下笔的力道。

霍弛也写得一手苍劲有力的好字,长极没好意思说他前些日子也临过他的字。

许久,他突然皱着眉头问,“当初为何要将母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