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跪在地上，挨着昔日手下的暴揍。

没有林芒的命令不许停下。

“够了！”

听到林芒开口后，那些装模作样的赵天卓的手下纷纷停手，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上。

“赵天卓，人是怎么死的？”

“给我解释解释吧！”

赵天卓活动着阵痛的胳膊和颈脖，微微抬起头，便看到江紫燕正一脸羞红陶醉以桃盛酒。

林芒淡定地喝下一口，残留的酒液随着酒杯的倾斜，顺着白皙的肌肤逐渐滑落。

最终染红地上的北极熊皮毛的地毯上。

“是我的错！”

“人！我没有保住！”

赵天卓根本没有想到骆浅雪的父母会是那样的脆弱，骆浅雪的父亲死在了矿洞里。

骆浅雪的母亲不堪其辱，最终偷偷逃出矿区。

他们赵氏集团为了避免有人逃跑，特意在煤矿周围安排一些丧尸。

死亡的概率极高。

不存在生还的可能性。

赵天卓自然是亲自带队寻找，果然是发现一只面目全非的丧尸，与照片里的骆浅雪的母亲有七分相似。

因为感染时间太长，再加上各种摧残，骆浅雪的母亲早已经面目全非。

能认出来已经是不容易。

“回来了！”

骆浅雪此刻穿着一件大风衣，双眼红肿，布满了狰狞的血丝，俏脸苍白至极。

走起路来一摇一晃。

像是喝了假酒。

骆浅雪身后跟着两名赵天卓的小弟兢兢业业，对于屋内两个女人不敢多看。

尤其是骆浅雪。

骆浅雪刚刚目睹带回来的丧尸。

确认是她的母亲。

他们要是不小心惹怒了骆浅雪，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至亲的死亡，带来的巨大悲痛会让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抑制这种悲伤情绪的表达。

甚至浑身肌肉会忍不住抽搐微笑。

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悲伤。

林芒可以说很没有良心，淡定看着骆浅雪走到自己面前。

死的不是他的父母。

他当然可以从容。

骆浅雪在林芒面前缓缓蹲下，如果视线足够低，就能发现风衣里面很空。

有种四面漏风的感觉。

父母死亡的悲伤让骆浅雪已经彻底茫然。

对于骆浅雪来讲，活着的唯一念想，大概只剩下林芒给她带来的快乐。

除了这个以外。

其他人和事，再也没有办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至于赵文杰……

骆浅雪早在很早被林芒带上车的时候，已经亡到九霄云外。

林芒眯着眼，漠然笑道：“带你们老大出去疗伤吧，另外……把这件事里面那些做的不对的人的身份信息给我一份！”

“有用的和没有用的给我分开！”

赵天卓不由得胆寒起来。

林芒的厉害，他是见到过的。

赵天卓总觉得林芒要这份名单，并非是要替骆浅雪复仇，而是真正意义的替自己扫清阻碍。

毕竟名单是他提供的。

谁有罪，谁没有罪，难道他不清楚吗？

“好险！”

赵天卓走出门，暗暗庆幸自己算是比较走运的。

只是付出江紫燕这样一个女人就能够获得上位资格。

要是林芒一开始就打算杀人，或者说自己态度不够诚恳，对林芒有一丝敌意。

恐怕现在已经死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