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宇煌之人的生死与我无关”屋里传来冷漠的言语。
“我今晚可算是为你报仇了”
屋里的人没有说话,宇煌曜继续说:“我今晚刺杀的可是宇煌傲!”屋里的人依旧没有说话,宇煌曜继续说:“他中了我一剑”话音刚落屋里的人吹灭了蜡烛,似在说自己已就寝了。
盯着眼前的门,宇煌曜落寞不已“看来,当真是恨得不轻”
翌日清晨兰萂打开门便看到面色苍白倒在房门外的宇煌曜,脑海里闪过曾经那个坐在院子门口的男人,明明已经决定不救眼前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她转身进屋拿了一瓶金疮药放于他身旁。
宇煌曜睁开眼睛的时候,傅兰萂此刻正在庭院里品茶,看着身旁的金疮药,他瞥了一眼那背影,自以为心如寒冰,却终是非然。
哪怕被关在这个上了锁的冷宫里,竟然还保存那可悲的良善。
宇煌曜起身来到她的对面坐下“你……不怕我?”
兰萂倒了一杯茶,平静抬眸反问“命给你,要吗?”
“别以为我不敢,等我伤好了,我就杀了你”宇煌曜威胁道。
兰萂将茶杯推给他“说话算数”宇煌曜有些懵了,兰萂脸色淡然,那清澈的眸坚定看向他“你伤好,杀我”
“你……你想让我背上杀人的罪名?”宇煌曜警惕地盯着她。
“反正你也杀过不少人”兰萂平静地陈述。
宇煌曜看着这个荒芜的院子再看向她“你……”
“我的孩子死了……”兰萂的话刚落,宇煌曜心猛地一抽,看着她这副模样愧疚之情不断涌来。
“我的妹妹也死了……”兰萂继续说道“倘若,我死,或不有人为我落泪,亦不会拖累他人”
宇煌曜没有说话,他也曾有过求死的念头,可是每一次到濒临死亡的边缘之时,他总忍不住想活下来,总觉得不服气。
“那又如何?人本身就是为自己而活,为什么要想他人?”宇煌曜拿起茶杯一口饮尽“若我未负天下人,天下人凭什么负我!?”
兰萂闻言,抬眸看向他,宇煌曜眼神狠毒“谁若负我,我便让他付出代价,即便这个人是我的血亲!”
“昨晚……”兰萂欲言又止“你说刺杀宇煌傲……”
“对!”宇煌曜将糕点塞进嘴里。
“你……与他……”
“我与他势不两立!”宇煌曜眼中满是恨意,随即戏谑性说道“若是你舍不得报仇,我可以帮你”
“不必,我只想离开皇宫”
“离开?哼……”宇煌曜轻笑“按照我对他了解,你这辈子都不能出得去”
看着眼前的人,宇煌曜心生一计“当然,我可以帮你……”
兰萂眉眼间的愁绪散去了几分,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要诏书和玉玺”
兰萂没有给他答复,同一天宇煌曜离开了平乐苑,而后的日子平静如水,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平乐苑的门再次打开,宇煌离站在门口,兰萂有些不解地看向她,而她的身旁站着的是苏芩。
两人凝视着彼此相顾无言,宇煌离踏入平乐苑走近瞥了眼地上的落叶又看向兰萂用手比划“你受苦了”
“你的嗓子”
“这一次是真的哑了”宇煌离微笑的比划,兰萂的眸湿润“对不起……”
“与你无关”两人简单含蓄之后,原来是桑国使臣的“以冰取火”的难题,朝堂之上无人能解,所以宇煌傲特让她来请傅兰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