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个县令来了,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置吧!”
松绒先是一愣,看懂了老头给他的指示。
松绒立刻赔礼道歉道:“三皇子。这不是臣不愿意受理。
可是在三皇子率领军队来这里之前,我们这里确实是夜不闭户,也无人偷盗的。
这些日子,我这里也接到了好多家里被盗的案子。
臣也没有办法,臣查了很久,可是证据!”
松绒没有继续往下说,倒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温翊琛。
温翊琛也是立刻眼神直视着松绒道:“证据是什么?
有什么可以直接说!”
松绒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可是人证物证都表明,这是军队所为啊!
从一些人的家里,还找出来了一些士兵穿过的鞋,还有掉落下来的盔甲碎片!”
在场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一开始大家也都不愿意相信。
可是这县令查出来都是这个结果,大家纷纷开始哗然。
温翊琛皱着眉,不理解,但是还是坚定地表示这不可能!
老头恶狠狠地盯着温翊琛,带节奏开口:“你这就是贼喊捉贼嘛!难怪你今日让你的部队离开了。
这就是怕我们发现了,不让他们走。
你说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没想到这大云朝,竟然养出来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东西!”
温翊琛直接过去就给了老头两耳光。
老头被打的头晕目眩的,温翊琛还想辩解。
可是刚刚跟着老头一起的人,立刻从身上拿着刀,将百姓们给扣住了。
有些人还想着逃跑,没成想县令带着人将这些百姓都给拦住了!
老头也不再装自己柔弱可怜的样子,立刻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
老头铆足了劲地往温翊琛这里冲了过来。
老头劲太大了,立刻将温翊琛给冲撞到了地上。
温翊琛的人,想要出来阻止,可是没想到却被那些人拦了下来。
松绒走了出来,对着温翊琛命令道:“你若是想这些百姓都好好地活着。
那你最好听话一些,不然这些人怎么死的,我们可不保证了!”
温翊琛头上青筋暴起,立刻吼道:“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把他们都放开,他们是无辜的。
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别伤害他们!”
松绒对温翊琛的回答很是满意。松绒立刻扬着下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的人就跟我走吧。
等你到了我想你去的地方,我们自会放了他的!”
温翊琛就这样被架着走了。
阿文本来也想跟着,可是温翊琛命令道:“百姓比我更需要保护,你们一定要去好好保护他们!
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温翊琛被蒙上眼睛后,被带走了。
等温翊琛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
他用手去试探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四处都是枯草垫着,时不时耳边还传来了老鼠的声音。
不一会,房门就被打开了。来的人是靳丰。
靳丰看着双手被捆着的温翊琛,心里很是满意。
靳丰一边摆弄自己手上的扳指,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没想到啊,这大云朝的三皇子,也有落入我手中的时候。
上次,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过的如此惨?
我恐怕早就当上了绒王。
这一次!
若不是你临时改变了路线,我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的兵力。
去围堵你那么久,还是没有围堵成功呢!
你还真是命大呢,能够活到现在!”
温翊琛看着眼前和温翊桁一样,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禁笑出了声。
靳丰听到温翊琛的笑声,只觉得聒噪,立刻又让下人给了他几耳光。
温翊琛被打了以后,鲜血从嘴角渗了出来,但是眼神里却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
靳丰为温翊琛的骨气拍手叫好。
靳丰也疯狂大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今日能够赶到这里。
你的军队,恐怕也已经落入了我的手里。
你也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好不容易,我的大业就要成了。”
温翊琛可以自己受苦,但是一想到那么多人,他的眼神上就蒙上了一层绝望。
温翊琛忍着痛开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抓了我,你想做什么呢?
拿我去换那个绒王位置吗?
那个位置给你坐,你觉得你当真能够坐的稳吗?
还是说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靳丰知道这是温翊琛的激将法,也不着急。
靳丰拿出了靳然的手串,摩挲着说道:“拿你去和靳然换绒王位,没有什么问题吧!
哦,不对!不是绒王位,这应该全是大云朝的皇位!
再过不久,这绒族大军,就要踏上大云朝的国土。
你们的兵力也没有多少了,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
你们会为了百姓着想,自动让出位置。
还是说,你们会再和我们殊死一拼呢?”
温翊琛没想到自己竟然得来的是这样一个消息。
此时的他,犹如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完全没有了斗志。
整个人空洞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一些什么。
靳丰对这样状态的温翊琛,很是满意,立刻吩咐下人将他们带走了。
至于那些百姓,松绒还是言而有信地将人给放了。
阿文立刻给我写了一封信,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知道找我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另一边,靳丰也给温翊桁写了一封信。
告诉温翊桁,这温翊琛已经被他给绑架了的事。
温翊琛被一路带到了边关战场之上,他是最后的一张底牌。
一路上,那些人都对温翊琛非打即骂的,温翊琛现在也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够受着。
好在吃上面,他们倒是未曾亏待过,不过就是有一些人不爽他,时常私底下折磨他罢了。
这些都是皮肉之苦,温翊琛是能够忍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