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温翊桁以为他哭一下,再装一下就好了。
可是他忽略了,皇帝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
既然都已经找他来了,那必然手里是有十足的证据的。
不然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皇帝看着现在还不说实话的温翊桁,有一些失望地开口:“桁儿。这些奏折上的印章。只有你一个人有吧?
你好好看看那些奏折上,是不是你的?
难不成还有人,偷了去干这种事儿吗?
你到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可能吗?”
温翊桁立刻心慌了,是的,这个印章只有他自己有。别人也是不可能会拥有的。
温翊桁知道皇帝是一个很狠毒的人。
若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恐怕他离死不远了。
温翊桁立刻跪地想了想,哭的梨花带雨地开口道:“真的不是儿臣做的。
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也想大云朝的百姓安居乐业。
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呢?
儿臣想起来了。
是有人偷了儿臣地印章的。
儿臣前不久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就找了自己印章好久,才找到它究竟在哪里的。
恐怕只是被有心之人偷了去。干了一些不正常的勾当了。
这完全就是有人想陷害儿臣啊,父皇,请明察啊!”
皇帝这时听了这些话,倒是有一些怒极反笑了。
有一些好笑地开口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这件事或许是谁干的呢。
你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有人来找你的事吧?
还是说,你还是背着朕,干了一些其他的勾当呢?”
温翊桁的心态已经有一些崩溃了。他本来就不是皇帝的对手。
皇帝就是一步一步的挑战他的心态的。
如果他的心态扛不住,那就会将一切都说出来的。
温翊桁毕竟是重生归来的人,对于这种场面,虽然前面慌了一会儿。
但现在他的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完全不慌的。
但立刻又挺直了腰板说道:“父皇。儿臣真的不会这样做。
这样做对我和对大云朝有什么好处吗?
儿臣奉旨查贪污这件事,本身就树立了很多的敌人。
那些人随便在底下动动自己的人脉。再这样陷害儿臣一下。
儿臣所做的所有努力不都全废了吗?
儿臣前不久还曾被人给暗杀了。
好在儿臣当日幸运,他的保镖足够多。
这才好不容易的躲过一劫。”
提起这件事,皇帝倒是有一些恼火。
给了温翊桁,几个月的时间去调查了。
可是到现在,我都没有给出什么比较大的贪官。
二朝堂上的党派之争越发的严重。
一时之间。分了好几个阵营。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手串,饶有兴致的看着温翊桁。
温翊桁也是被皇帝看的有一些心虚。
皇帝大笑着开口道:“桁儿。那你说,这最大的贪官究竟是谁呢?
你也查了这么久了。总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可是,朕没有听你汇报过,这大的贪官污吏。
难不成这么久你都在玩吗?
或者说,拿着朕给你的权力,你在朝堂之上,耀武扬威不可?
你还真是这大人物,最近的哪一桩桩,哪一件件事不跟你有关?
你倒是给朕好好的解释解释。
朕不想再听一些废话。
只想问你究竟是谁偷了你的印章?
还有谁是这大云朝最大的贪官污吏?”
温翊桁脸上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他刚刚只是说了一个谎。
但是现在既然皇帝已经听得进去,他就没有办法撤退了。
他只能够,找个替罪羊过来了。
温翊桁被吓得嘴唇都有一些泛白了。
温翊桁只好安慰着皇帝说道:“这件,事儿臣自会在三日之内查清的。
若是三日之内,还没有查到。
究竟是谁偷了儿臣的印章,儿臣愿意以死谢罪。
至于贪官污吏。他们藏的都太深了。
儿臣查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将他们给挖出来。
请父皇再给儿子一些时间。
儿臣一定会将他们给连根拔起的!”
皇帝点了点头。皇帝也很清楚,温翊桁最近做事也是有一些小心谨慎。
他的背后藏着一些太大的势力,所以必须先稳住。
皇帝倒也是个会变脸的,立刻换了一种叹惜的表情,随后有一些哀伤地开口:“朕知道。
朕以前忽略了桁儿的感受。可是朕是爱你的。
朕也是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直到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过我最近怎么关于你的传闻越来越多了。
大家都在说你品行不端,甚至说你不配做这个皇子。
你自己还是给朕好好注意一下。
总不可能又被别人抓着把柄,告到朕的面前来吧!”
温翊桁其实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告状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温翊桁想了想有一些哀怨叹口气道:“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竟然用起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儿臣本来就没有做那些事。
看样子到底是有人陷害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这个节骨眼,也确实不能够再出任何的事儿了。
不然的话。大家又会说民心不稳了!”
温翊桁想从皇帝的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可是皇帝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被他轻易的蒙骗了。
皇帝有一些失望地说道:“就是在这朝堂之上待了好些年的人。
况且既然你说,你的印章被偷了。
那么出现这种事儿。
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为何这些东西会丢?
而不是来质问,究竟是谁将你告发的?
别这么大一个人了。连一个小东西都保管不好。
这么小的东西都保管不好,给你更大的,你管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