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玹闪身,附手于青溟的肩上,渡上灵力。
青溟垂头,皱起眉道:“泽意?”
白玹输送灵力:“无妨!应该无事。”
青溟仰头望天,心里好像有云覆盖一般喘不上气:“白玹怎么办,怎么办,我玉镯不见了,这个南遂出不去,加上知意跟泽意也不见了!”
内心慌乱如麻!
青溟叹道:“不过,先不要担心这个!我们倒是怎么出去?”
白玹道:“那人能消无声息的进来!带走泽意,必定是泽意认识之人,或者说那个神秘人可能就是泽意的生父!”
青溟眨巴着眼,打趣道:“白玹你今天的话格外多哎!或许如此吧!”
但愿知意与泽意能逢凶化吉吧!
……
白玹身上穿着补好的玄衣也被满天大雪染成了雪色,每呼吸一口,喷出丝丝白雾。朔风起,寒意刺骨,一眼望去,大雪封山,一片雪白,两人脚印一深一浅,很快又被覆盖消失不见。
青溟耸耸肩,往手心哈气:“好冷啊!为什么这雪地离桂花谷不过数十里,这里冰天雪地,桂花谷却四季如春!白玹,我好冷!我们能不能明天再赶路!”
“好!”
白玹高出青溟一个头多,便举起袖子覆在青溟的头顶挡住寒雪。
青溟摇了摇头,把白玹的手拿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不,用,了。我知道,你也,很很冷。”
白玹鼻子冻地通红,白雪覆在发丝,认真道:“不会,因为我是白虎。”
也对哦!白虎族天生不畏寒!
青溟又把他的袖子抬高,正好挡住头上飘洒的风雪。
“那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