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没法子,眼看要下雨了,不得加班加点的干。你闻闻,是不是风中已经有水气了?再看看你们现在才干到这里,瞧瞧我身后这么多苞谷,晚上不干,今儿个就得淋雨。这庄稼着了雨发了芽不得损失惨重?”
“嘿…你这还有理了?”宋袅袅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敲了一下杨一沫的脑门。
杨一沫十分无奈的捂着脑门,她都离三十不远的人了,怎么自家老娘还戒不掉喜欢敲她脑袋的习惯?
运输队排成长长的队伍,互相询问什么情况?怎么都不干活了?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
不知谁说苞谷个个被偷了,装车的人都一愣,被偷了,那他们装车的是什么?麻袋口只是被崖豆藤扣着,防止苞谷个个从袋口掉出来。这么明显的事,为啥说是被偷了?
杨老大闻言,没有像大家那样断章取义,而是沿着车路走往山地。每到一块地的路边都有一个简易窝棚,杨老大看到摇了摇头,就这,刮过风,棚顶的苞谷杆不得吹飞?这是哪个兔崽子干的?顺便从每块地中返回,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完了?千万别漏掉,那却享福是粮食!
杨老四躺在倒地的苞谷杆上,咬着狗尾草,好不惬意!
杨老大看着马上就要下雨了,这些人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一声怒吼,大伙瞬间找到自己要干的…
等装最后趟的时候,车队还是淋了雨。所幸看天气不对,装完车就直接把窝棚上的苞谷杆给绑在车顶。回到家把湿掉的苞谷杆去掉,检查苞谷个个有没有湿,湿了的必须把苞谷壳撕下来,里面的净苞谷个个得背到烘房。里面常年高温能把苞谷个个烘干,让见了雨了它们不发芽。
吃饭的时候,杨一沫才注意到林书业这个院长。端起酒碗先赔不是,其他明天再说,今天有点累,先休息一下!
林书业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俏姑娘,实在是跟之前搭救他们的大胡子脸搭不上边!就在他愣神时,手里被塞了一碗酒。浓郁的酒香把他再多的疑问全忘没了!
家里的小孩和林书业主仆,都被安排早早洗漱睡了。其他大人,无论男女都加入撕苞谷壳中。
杨一山一众兄弟,就负责把撕好的苞谷个个背去烘房。屋檐下已经放不下了,又下起了雨,更得把它们都放在烘房才放心。
第二天还是在下雨,吃过早饭,无论男女老少都加入撕壳大军!
林书业还是聪明的跑到娃娃堆里干,可是半个时辰后才发现自己错得多离谱。这些个娃娃干活利索得很…他这张老脸简直犹如调色盘那样!
为了挽尊,林书业决定考考这些娃学问。开始时,众学生娃还能接得上,后面越来越吃力。
小百川听引兄长和夫子的问答,两眼放光。要不是顾忌着长幼有序之说,他都想自己上试试看。可能他的愿望太强烈了,后面的问题兄长们一个都没能答上,他就直接顶上了。不管是林书业还是众娃,面对对答如流的小百川,都吃惊得不行!关键是人家还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