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迟小心的侧头偷看郁结,发觉他此刻正专注的看向车窗外,神色坦然得叫姜语迟觉得自己若是此刻说上一句太近了反而显得矫情了。
她不敢持续抬着头观察郁结,否则若是他忽然低头两人对上眼她恐怕就要尴尬得脚趾扣地了。
可郁结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牢牢笼罩着自己,姜语迟也尝试过重新欣赏空中的焰火,可身体完全不受控。
她小心的侧头平视,结果直直撞上了郁结的锁骨处。
毛衣,毛衣应当是保暖用的吧?
怎么会做得又是低领又这么薄?难道这就是她不能理解的时尚吗?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郁结却是直直的低头,望着她失神的模样轻笑一声问到:“感到无聊了吗?”
姜语迟的视线重新聚焦,这才发现郁结的锁骨处似是染上了些许薄红。
他本就较常人白上许多,一衬托更叫人无从忽视,姜语迟下意识的轻咬下唇,无端的感受到一股燥意。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方才离太近了。
近到她的鼻息都打到了他肩颈处,而她却没有察觉,而郁结似乎,敏感得很。
慌乱之间,姜语迟连忙重新将自己的脸牢牢焊在看着窗外的角度,连声否认到:“没有没有,很好看!”
可片刻后姜语迟又忍不住改口问到:“这个烟花会放到什么时候?”
倒不是她真的看腻了,这般壮观的画面任谁来都腾不开脑迈不动腿,只是此刻,许是方才喝的热红酒开始上头了,姜语迟意识到,她必须立刻从郁结的包围中挣脱。
否则恐怕会发生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
思及此,姜语迟咽了咽口水,眨眼的瞬息,面前浮现的不是烟花的形状,而是郁结那在暖光下泛着薄红的锁骨处。
好在下一刻郁结就起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姜语迟还没适应理智回笼的感觉,就听郁结漫不经心的说到——
“放到你想让它停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