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摇了摇头:“……不知道。”
赵颜一把抢过了越少徵手里的瓷瓶,一脸兴奋地说道:“管他那么多干啥?咱们把眼睛安回去,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谢北浔蹙着眉,明显是对赵颜说的话,持反对意见:“可能吗?”
他都担心,把眼睛安回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可测的事情。
赵颜横着眼睛看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别浔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转头看着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越少徵,“你说呢?”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掠过一丝暗芒。但也很稀奇的,没有立刻说话。
赵颜不管不顾:“不管了,我先把眼睛按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北浔不同意,越少徵保持沉默。看来,安眼睛这事儿,还得是他自己来!
赵颜轻巧地爬上了雕像,在两个空洞洞的眼眶里面,焦急地找能放眼睛的地方。
谢北浔仰头,看着不停忙活的赵颜,和越少徵小声说话:“你是故意的。”
越少徵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他不去,咱们怎么知道,把眼睛放回去,会有什么后果?”
谢北浔笑着骂了一句:“你可真够缺德的。”
越少徵笑了笑,眼睛一直都在盯着还在找地方的赵颜。
赵颜在洞口的边缘摸了半天,终于边缘下侧,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赵颜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兴奋地从小瓷瓶里,倒出来一颗眼睛,放在凸起的地方。赵颜也在另外一个洞口边缘,摸到了一处凸起。他把剩下的那只眼睛,放在了凸起处,他来不及等眼睛放在上面会有什么反应,着急忙慌地从雕像上面下来,快步跑到了谢北浔的身边:“咱们这任务,这就算是完成了!”
他显得信心十足。
谢北浔眼眸深处,是深深地担忧。
越少徵倒是神色如常,只是他淡漠的目光中,闪烁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们等了好一会儿,雕像都没什么变化。
赵颜一脸不耐烦:“越少徵,你是不是猜错了?这眼睛,不是这个雕像的?”
越少徵咳嗽了两声:“可能吧。”
赵颜一脸不高兴地嘟囔着:“越少徵,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这点事儿,你都能猜错了?越少徵,你能不能行了。你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咱们能不能安全离开!你能不能,把脑子往这上面放一放……”
越少徵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
要不是谢北浔一直抓着越少徵的手臂,越少徵就要动手打人了:“你不是说试试吗。现在试试的结果,比我们预想的都要好,这也算是个挺好的结果。”
“你少在那里说好听的话了,要不是你说这个眼睛是这个雕像的,我能去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话了?”
“行了,你们俩一人少说一句。”
“你就是个搅屎棍子……”
“……你怎么说话呢……”
正当几个人争吵不休时,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藤蔓,贴着地面,飞到了他们的脚边。在他们还没注意到,藤蔓就已经像是串糖葫芦一样,把他们仨串成了一串,到挂在雕像上。大风吹得他们像是荡秋千一样,来回晃荡。与此同时,和大风一起送来的,还有女子清丽的歌声。
“我的耳朵,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