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掩嘴娇笑,“怎么就不能叫你傻柱,姐就叫你傻柱,傻柱,傻柱,傻柱,嘻嘻。”
何雨柱被叫得心里美滋滋的,却故作恼怒道:“哼,您叫吧,瞧我打理您不?”
秦淮茹眼波流转,上前两步,凑到何雨柱身边儿,肩膀创了何雨柱一下,“咋啦,还跟姐生气呢?”
“没有……”何雨柱以为自己演戏过头,主动败下阵来。
随即他又意识到这般行为过于轻浮,不禁老脸一红。
秦淮茹心中轻笑,暗道何雨柱还是个“雏儿”,便又主动揽过何雨柱的肩膀,嬉笑道:“傻子,逗您呢。”
何雨柱暗松口气,语气略显慌张,“不跟您说了,被人看见又要说闲话,走啦,走啦……”
他说着便恋恋不舍挣开秦淮茹的搂抱,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屋子里走。
回到屋,他又趴在窗户上偷偷的往外瞧,见院子里已经没有秦淮茹的身影,内心不由一阵空落。
他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走向厨房。
厨房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不禁让他产生一种负罪感,觉得不应该跟秦淮茹暧昧不清,这太对不起杨小曼了。
固然,杨小曼如今变得尖酸刻薄,可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苦笑着摇摇头,从壁橱下拿出一个搪瓷盆,又取下水舀子在水缸里蒯了两瓢水倒进搪瓷盆里。
他把搪瓷盆放在洗脸架上,胡乱的洗了两把脸。
冰凉的水让何雨柱躁动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洗完脸,他又从壁橱里取出一网兜带壳花生,顺便提出一壶散酒便去了何大清的屋子。
何大清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见何雨柱过来,便随口说道:“回来啦,柱子。”
何雨柱把花生和散酒放在饭桌上,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又道:“爸,咱爷俩喝点?”
何大清用手揉搓着他那张老脸,“嘶,喝点?”
紧接着他又问:“怎么着,小曼今儿又不回来?”
何雨柱将网兜打开,漫不经心道:“嗯,说是带着孩子回去住两天,过几天再回来。”
何大清捡起一颗花生,“吵架了?”
何雨柱摇头,“嗐,没有,那还能天天吵啊。”
饭桌上就有杯子,何雨柱将酒杯排好,才将酒壶的盖子扭开,依次满满倒上一杯酒,而后把一只酒杯推向何大清。
“爸,您说…这女人还真奇怪,不结婚之前就跟那仙女似的,可以结婚咋就变成泼妇了呢?”
何大清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过日子么,这很正常,要总是仙女儿,那还过不过日子啦。”
何雨柱想起周正和他的女人们,生活就很和谐,不禁反驳道:“可是,嗯,雨水看着就很幸福,而且不止雨水,还有周正的女人们……她们过的不就跟仙女似的。”
何大清好笑的摇摇头,“那能一样么?周正家什么情况,咱家又是什么情况,老话不是说的好嘛,贫贱夫妻百事哀啊,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闹得。”
何雨柱又想起秦淮茹,“爸,您这话说得不对,您看秦姐,她们家就很困难,但秦姐过的多好啊,也不会斤斤计较,整天都是个笑模样儿,看着就让人舒心。”
何大清一听“秦淮茹”这三个字,后槽牙咬得生疼,忍不住教训道:“傻柱啊傻柱,你以后离秦淮茹远点,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