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萧淑清的家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柳智提着沉重的箱子,仿佛也提着她所有的疲惫与失望,缓缓走进家门。
萧淑清看到女儿突然带着大箱子回来,不禁惊讶地问:“天哪,怎么拿这么个大箱子啊。”
柳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和他离婚了。”
萧淑清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在这个时期离婚?”
柳智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了,他总是说我和我们团长有什么事情,没有这个事,我们还不会给孩子做亲子鉴定呢。”
萧淑清的眉头紧锁:“那,你和团长——”
柳智打断了母亲的话:“我们没有任何事情,当初,他追求过我,就是这样,我没有看中他。”
萧淑清不解地问:“为什么没有看中。”
柳智苦笑了一下:“还不是你们说的,说他是男戏子,不能当丈夫。”
萧淑清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你爸爸还在医院,你怎么就在这时离婚呢?”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妈妈,您就别埋怨我了,我的精神都快崩溃了。”
萧淑清看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无奈:“好吧,不说了,妈妈一个人正寂寞呢。程童有消息吗?”
柳智摇了摇头:“一点没有消息。”
萧淑清的脸上露出了担忧:“这可是怎么说的呢,这孩子要是被传染上新冠肺炎,这可怎么办啊。”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助:“唉,怎么什么事情都让我赶上啊。”
萧淑清安慰女儿:“谁说的,你两个妹妹都得了新冠肺炎,可是,你就没有得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让你赶上呢?”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在网站上看了柳慧和章闻风写的新冠肺炎时期的爱情,真感人,我都流几次眼泪了。”
萧淑清的脸上露出了好奇:“在哪里?我看看。”
柳智把电脑打开:“在文学网站。您看吧。”
萧淑清戴上花镜,开始认真地阅读着屏幕上的文字。柳慧的话外音在房间里回荡,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孩子的爱。
柳慧的画外音:“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孩子,要知道,我和章闻风,还有我的妈妈爸爸,章闻风的爸爸妈妈,都盼望这个孩子出世呢,我平时,走路,都担心孩子被撞,上商场,都担心孩子出事。可是,如今,我却得了传染病,用了那么多的药,我担心,我的孩子,出来时,是一个残废人,一个弱智人,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个孩子,想这个孩子的时间,超过了想章闻风的时间了。虽然妹妹安慰我,说孩子没事,我也嘴巴上说,没事就没事,但是,我知道,用药会给孩子造成极大的损害。我和章闻风都不小了,难道,我们自己承受灾难,还要让这个没有出世的孩子承受灾难吗?”
萧淑清摘下花镜,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肯定会受影响。”
柳智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那怎么办?”
萧淑清叹息着:“如果孩子小,就流产,可是,现在这个孩子都7个月了,怎么办啊。”
柳智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妈妈,我不应该让你看这个。”
萧淑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我一定要看。我经常用电脑给你爸爸发信呢。”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柳智和萧淑清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们知道,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挑战,但无论未来如何,他们都将勇敢地面对。
柳智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妈妈,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坚强,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我们所爱的人。”
萧淑清紧紧回握着女儿的手,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的,我们要坚强,无论生活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都要勇敢地面对。”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柳智和萧淑清的心紧紧相连,他们知道,只要心中有爱,就有希望。
谭青家客厅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柳智坐在沙发上,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谭青则坐在她的对面,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柳智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我没有得传染病,放心。”
谭青点了点头,她知道柳智的担忧,但她更关心的是眼前的问题:“好吧,咱们就开门见山。我7年前,曾经生下一个儿子,我的孩子的父亲,就是程童的父亲,他出国了,抛弃了我,我的孩子出世后,我的家人把孩子卖给了别人。”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是在医院卖的?”
谭青的声音低沉:“是。卖给一个人,一个老太太。”
柳智追问:“她姓什么?”
谭青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我家人办的事情,为的是为我隐瞒这件事情。从此,这个孩子,就一直成了我的心病。”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很快被怀疑所取代:“那么,你又怎么发现程童的呢?”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一天,在体育场,我发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