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沈雨颉想起了童瑶说的话,他的心里有点儿烦乱,他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他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一路走来是对是错!突然他又想起了阳玉怜,他喃喃自语道:“你在哪儿!”脸颊上一行清泪慢慢滑落,他很累很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
感情的世界里是没有谁对谁错,可是要放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沈雨颉却偏偏是最放不下的那一个,他原本以为阳玉怜就是他的一生一世,他也为了阳玉怜慢慢的放下了庞君琴,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阳玉怜才是他的心病,放不下的心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的和衣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妃雅就跑到沈雨颉的寝室里看见沈雨颉和衣睡着,被子也没盖,调侃道:“昨晚是不是喝多了,还是累着了。”
沈雨颉笑着说:“这一大早到就来查岗了,有啥事?”
“我姐说今天他想去骑马!这不我就来了。”
沈雨颉笑着说:“怎么心血来潮了,还是打鸡血了,是不是在家待无聊了,一大早的,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白妃雅调皮的说道:“我已经和我姐夫说过了,我们那里今天不用我们了失业一天,姐姐在下面等我们呢!这么多天呆在家里她快闷出病来了,她想出去透透气,她说了等下个月她就来上班了,孩子大了点也好带一点交给沈妈她也放心了,如果沈妈一个人不行的话她和姐夫商量过了就再请一个保姆。”
沈雨颉笑着说:“知道带小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白妃雅:“姐姐也真厉害,我不是天天待在家里对着小濡翀我也觉得烦。”
沈雨颉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你还不是一个母亲。”同时打趣道:“更何况你还是个小孩。”
白妃雅白了沈雨颉一眼:“你老是说我是小孩,我是哪一点小了,是胸吗?还是屁股?”这么一句把沈雨颉给呛住了,心想:这都什么年代,胸和屁股跟年龄有关吗。沈雨颉只有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份。说道:“那走吧!别让你姐等急了,我想她现在等人的时间也缩小了。”
来到楼下白天雅就叫了起来:“我说沈大少你是一爷们还是一娘们,还有你妃雅叫你去请个人都这么久,很远吗?”
沈雨颉笑着对白妃雅说道:“你看让我猜到了吧!”白妃雅偷偷的冲沈雨颉做了个鬼脸。
白天雅不悦道:“是不是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呢?”
沈雨颉打趣道:“你堂堂的薛大少奶奶有什么坏话可说的,在你身上免疫。”
白天雅白了他一眼说:“我说沈大少,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挖苦我呢?”
沈雨颉很认真的说:“当然是在夸你喽,这可是赤果果的赞美,不带一丝杂质的,比珍珠还真。”
白天雅:“那我是算荣幸呢!还是荣幸呢!”
沈雨颉:“荣幸至极,走吧!也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在车上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消化。”说着钻进了车里,白妃雅倒是聪明早就躲进了车里,因为在外面没准儿吃枪子儿,和沈雨颉呆一起久了人也变的越来越贼了。
白天雅:“你开车吗?让我慢慢消化。”
沈雨颉:“没事!我相信你的技术。”
白天雅白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启动车子问道:“老地方吗?”
沈雨颉说:“就老地方吧!那儿还不错。”
目的地:“海源海马术场”白天雅开着车向“海源海马术场”驶去,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来到了“海源海马术场”停好了车。
今天接待他们的那个马术师还是以前的那个伍为康,沈雨颉走过去和他握了握手:“这么巧,康仔!又是你做我们的马术导师。”
伍为康说道:“沈大少可是好久没来了又是和以前的那位美女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哟!今天都改俩了。”接着说道:“二位美女很荣幸为你们效劳。”白天雅和白妃雅说了声谢谢。
沈雨颉说道:“这哪儿到哪儿啊!最近不是忙呗,所以也没时间来你这儿耍耍,这不今天来了吗?还好还能遇见你。有你在我也就安心多了。”
伍为康说道:“瞧你说得,我倒像神一样了。”
沈雨颉说道:“啥时候去帝蓝玩的话给我打个电话,不说别的一条龙服务保你满意。”
伍为康说道:“现在混得不错吗!前几日我还和几个哥们儿去过帝蓝大酒店呢!咋没瞅见你?”
沈雨颉:“我又不在那儿,下次、下次记住到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也别多说了先给我们弄三匹好马。”
伍为康开心的说道:“好嘞!三位稍等。”说着亲自去牵马去了。
白天雅笑着挖苦道:“沈大少不错啊!看不出来到哪儿都有你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