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暗杀者，那你能教我吗？”林凡真诚问。

高晨就地坐下打磨手里染红的短刀：“我能得到什么？”

“我的信任。”林凡说。

信任在这最不值钱，明明知道林凡这回还是想要试试。他觉得如果对方从现在开始培养，只要能活下去，未来或许会成为不逊色于梦中名为雷宇辰的存在，甚至远远超过也说不定。

“……”高晨沉默。

对方的话很有深意，但这没有意义，首先得活下来才行。

“拒绝了么，倒也不出所料，”林凡自嘲一笑，再次提议：“就当先前是个玩笑吧，你教我你所有暗杀技巧，还有生存法则，我给你提供火，期限一个月如何？”

“不够。”高晨摇头。

林凡若有所思后朝一旁打了个响指，“那这样如何？”

响指之下，所指目标无火自燃。

“无需担心监控，火燃的瞬间这一区域都成灰烬了。”

那些监控摄像头藏得再深也瞒不过灵魂蜕变后，精神力量逐渐跟上大脑神经的林凡。

监视，只要如今的他想就可以不存在。

“好。”高晨同意了。

对方诚意十足，足够令他心动。

至于他所拥有的别人是否能得到，他并不是很在意，对他而言，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没有什么不能拿去换。

哪怕因此造出一个怪物也无所谓。

高晨甚至渴望同类。

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孤独是常态。

“好了，时间差不多，该我守夜了。”林凡起身让出位置给高晨，走到对方先前待的地方坐下。

多一会少一会高晨也不在意，躺好保持着随时可以应对变故的姿势闭上眼。

夜静悄悄的，一团篝火点缀在茫茫夜色下，林凡再次睡去。

明天还得认真学习，自然得保持充足的睡眠时间。

至于守夜？

不存在的。

……

唰——

高晨猛地睁开双眸翻身而起，后腰上的短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入手中横在靠近者脖颈侧，短刀越靠越近就要撕裂肌肤，林凡连忙举起双手：“是我。”

高晨顿了顿，放下手顺势把短刀归于鞘中。“何事？”

林凡挠挠后脑勺，笑着说：“我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没。”

“……”高晨盯着林凡不说话。

“好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教导我。”

谁管你睡够了没，反正昨晚后半夜我是没睡多久，兴奋，睡不着。

“……捡起来。”高晨指着地上一把匕首淡道。

林凡照办，“然后呢？”

“攻击我。”高晨命令。

林凡有些迟疑，“来真的？”

如今的他可是今非昔比，赤手空拳和他打不怕受伤？

“你来就是了。”高晨平静地注视林凡，两人的距离仅在两米间。

既然对方说了，林凡也不再客气，当即就冲上去给对方来一套刺刀，刀刀往命脉戳。高晨从容躲过，却是没有下一步，不然林凡早输了。

“用出你所有手段。”

林凡照办，刺杀捅腰子，扬尘，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