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烧酒……”刚刚走进观凤楼的方适看见了正在台上弹奏古筝的南雁,瞬间就呆住了,旁边为他们领路的侍女也不觉得奇怪,只要是男人见到她们的头牌都会忍不住多看上那么两眼……
半晌过后童阜才喊了他几声,这个时候方适才回过了神来……
二人跟着侍女上了楼,没想到在二楼却正好遇到了正好来喝酒的聂迁,聂迁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闻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血腥味……
曾经带领府兵的聂迁对这股味道极其的敏感,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转头看向了离去之人的背影,在童阜的背后,看见了他的那支挝……聂迁立刻对此人提起了兴趣,他想起了早上那具像被猛兽撕开的山匪尸体,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此人,直到童阜进到了他们的雅间里面,他们的雅间就在聂迁的隔壁,聂迁回到雅座的时候将背往后靠了靠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童阜和方适在雅间里坐下,原本十分话痨的方适此时却哑了火,他的脸上还是留着他那种奇怪的笑容,但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
领他们进来的姑娘为他们两人倒上了酒,方适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来:“那南雁……”,他说了一半立马拉住了姑娘即将放下酒坛的手臂接着说道:“帮她赎身要多少银两?”
所有人都被方适的这句话弄愣了,包括坐在隔壁的聂迁,南雁毕竟是观凤楼的头牌,这里的老板肯定不会轻易放人,如果说可以赎也估计得讹个对方一笔。
“这位大侠……南雁姑娘已拒绝了好多想帮她赎身的人,这恐怕小女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个姑娘的手臂被方适抓的隐隐作痛。
方适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松开了姑娘的手臂,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掏出了自己的钱袋,从里面抓出了不少的碎银,用连童阜都没见到过的客气的语气说道:“哈哈哈……不好意思,在下失礼了,那姑娘可不可以请南雁姑娘上来一趟,陪在下喝两杯?”
那姑娘看向了桌上的碎银,将他们收拢了起来,对着方适行了一礼答应了他的请求……
此时聂迁的酒也喝光了,正好手下在城外发现了许多与早上的尸体相似情况的死者,聂迁透着墙斜眤了隔壁一眼,就和他的下属一起离开了观凤楼。
……在太守府的陈庭轩惊讶于没想到之前还和聂迁一起共事过,但他更惊讶的是没想到之前的童阜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他见到童阜几次总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但底子里没有那么重的杀气……
“那聂大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庭轩问道正在喝茶的聂迁。
“后来啊……后来城外爆发了大规模的帮派械斗,我们不断地发现了不少盐帮和山匪的尸体,应该是两派因为那件事情之后就完全撕破脸了。”聂迁说道。
这时候一个士兵跑了进来说道:“大人……属下已经找到了现在盐帮所在的位置。”
“时机到了……”聂迁转向了旁边的陈庭轩说道:“陈大人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会会盐帮的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