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拾好后,又要邀请他们等会到村里去她家里吃饭,答谢他们的帮助,俩人因为路上耽误时间太多,还不知道老板多着急了,加上女人上车后的动作给俩老实人有些拘谨,所以就拒绝了,
女人在离村口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要下车,司机也知道原因,在那个年代,车子还少,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坐别人的车进村,别人看见要说闲话的,就要靠边让女人下去。
然后女人就下去了,是的,在司机正要靠边停车时,女人下去了,车门都没开,女人就下去,把司机和小刘吓了一跳,司机不信邪的从后视镜往后看,就看见女人在路边给他摆手再见。
吓得司机直接把车开到路边大树上了,俩人撞的满脸血,车也打不着火了,从车里下来,俩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村里,一口气跑到家里。
说完遭遇,俩人脸色看着又好了一些,奶奶正好也做好了饭,咱爹给他俩一人灌了一瓶酒,俩人呼噜打得的地动山摇的,不灌醉他俩,这俩人够呛能睡着。
就在咱爹要去休息时,白四爷找了来,告诉咱爹,从那俩人一进门它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俩人应该接触过脏东西了,身上带了鬼气,不过很细微,不用担心。
第二天,惊吓和醉酒让司机和小刘睡到中午才起来,吃过饭后,咱爹领着俩人到小屋给白四爷上了一炷香,上完香,咱爹在书房处理带来的文件,让俩人去院里晒太阳。
晒太阳这个要求是他俩上香时,白四爷传音说的,晒太阳能够消除他俩身上残留的鬼气。
下午公司安排的另一辆车到了,把司机和小刘接了回去,还有签完字的文件。
车是早上打电话叫的,小刘来时开的车的撞的挺厉害,得大修。
白四爷看了司机和小刘的面相,他俩最近时运不济,遇到些奇葩的事情就不奇怪,加上在车上熬了一天,精神也不济,才会碰见那些游魂。
游魂之流只是能吓人一跳,它们本身不会害人性命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白四爷还是给了两个护身符,咱爹送小刘和司机上车时给了他们。
本来以为这件事到此就了结了,结果下午把撞坏的车拉到朋友那维修时,朋友让咱爹最近少开车,尤其是晚上不要开车出来,最近水库公路很邪性,老是出车祸,都三四次了,司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挺吓人的。
当然这些都是修车朋友听警队里熟人说的,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晚上吃完饭闲聊时,在爷爷那得到了证实,最近公路上是出了几次车祸,具体车祸里司机咋样了,爷爷也不知道。
本来就是吃完饭后的闲聊,谁也没在意,结果晚上要睡觉时,白四爷找来了,原来它也听到了饭后的闲聊,要咱爹查查这件事。
咱爹感觉这事和他没啥关系,本来不打算管的,白四爷告诉咱爹,如果真的是脏东西害人,那就不是游魂之流了,最起码也是怨魂。
这东西没杀人还好,一旦开始杀人就停不下来了,越杀越厉害,越杀越失控,如果不加以干涉,往往会杀出个,白骨露以野,百里无鸡鸣。
为了自家的安全,第二天咱爹张罗了一场酒局,把周围几个村子在家的同学都找来了,名义上是叙旧,目标是现在交警队上班的同学。
酒局上,酒过三巡后,大家老同学叙旧,气氛很是热烈,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咱爹开始把话题往奇奇怪怪的方面扯,大家开始说些自己听过的怪事,交警同学也被带起兴趣,把自己知道的水库公路车祸的情况说了。
大概在四个月前,那天是农历十六,一大早就接到村里报警,水库公路有辆车撞在路边大树上了。
出警后发现,车撞在路边树上了,撞得挺严重的,外地车牌号,车祸现场没有发现驾驶人,现场的交警,只能把车拖回了交警队,那时候车辆系统没有联网,只是和报警的村子打了招呼,有人找车就让去交警队领,然后就只能等车主自己找来交警队。
然后就是第二个月的十六早上,第三个月的十六早上,都有报案在水库公路有车祸,开始因为是不同人去处理的事故,大家也没有在意,可是处理第三次事故的是个新来的交警,年轻有责任心,就想找到车主,尽快把事故处理了,结果找遍县里的医院,却是找不到司机。
发现这个情况,在交警队立马引起了重视,马上通报了治安局协助调查,治安局仔细一查,前两次的车祸驾驶人,都被家人报失踪了,看时间都是在出事故之后,人就再没有出现过,因为当时还没有全国联网,当地并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出了车祸。
涉及到人员失踪,交警队立马把三个车祸的案子移交给了治安局,治安局查了半个多月,只查到他们来本县的目的根本都不一样,有的是来见小三的,有的是路过的,有的是来访友。
三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个人作风不好,生活混乱,出事故后车留在当场,三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事挺邪乎,每月一起,时间还固定,都是在十五的晚上出车祸,在十六早上有人看见后报案。
他们这些交警还在讨论,这个月的十六会不会还有,不过昨天就是十六,并没有人报案,倒是让交警队少了谈资。
晚上白四爷在听了咱爹了解的情况,又了解了小刘和司机的为人,再结合了小刘和司机的安然无事,告诉咱爹,那些失踪的司机八成是没了,现在能知道的情况是,真的是有东西在作祟,月圆之夜出没,这个东西不是见人就杀,专杀一些作风不好的开车人,具体是个什么东西在作怪,这个还要找出它来看看了。
小刘来的那天就是农历十五,下个月十五还有二十多天,白四爷让咱爹不用担心,有它在,手到擒来,看白四爷信心十足,咱爹也没有再说什么,第二天还是去买了两条黑狗,大哥还记得那两条黑狗吗?我到家里时,它们都不在了。”司马伯又开始问司马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