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些知识,在我看来神神叨叨的,我也是无聊,看着就图一乐,没想到没多久就用上了。
没多久我到老杨的公司实习,那时老杨公司也才开业,第一个项目就是修缮河堤。
在修缮河堤时,我发现一些看起来十分完好的河堤,地面上的特征,与书上记载地下被白蚁蛀空了的地面特征特别的像。
我把事情跟老杨说了,俩人一合计,挖开看看,结果,真的被白蚁蛀空了。
老杨回去打报告,我则带着人开始按照书里的知识检查整个河堤,一共找出五十多处白蚁窝。
等后来主管部门来人,挖开我定位的白蚁窝,确定情况属实后,我和老杨一战成名,此后各种检查修复堤坝的订单接到手软,我也顺势成为了老杨公司的股东。”
杨父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些堤坝检修,给公司赚到了第一桶金,为公司以后转型集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老王你功不可没啊。”
王振摆摆手:“别说那些矫情的了,我也得到了我该得的一切。
在确定那本书有用以后,我就开始更加深入的研究,可惜,书被虫蛀的太厉害了,就剩下小半本了,就靠着小半本书,我混成圈子里的专家。
后来我查到了捐书的那户人家,我去晚了,捐书的人已经离世了,在那里我见到了捐书人的儿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原来他爷爷是一位风水先生,在晚年的时候,根据多年的经验写下了那本【相地经】,后来他父亲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把书掺在一些其他书里,一起捐给了学校。
我想把残书还给那个中年人的,可是中年人没要,他对这些不感兴趣,而且现在就等着把房子买了,马上全家移民了。
知道他要卖房子,我就出高价把他的房子买下来了,就当是买书的钱了。
半年后,我在重新装修房子时,工人从一间屋子的房梁上找到了这个太极八卦褡裢,就这样我捡到人生中的第二个大漏。
开始我是不知道八卦镜和这些小箭的作用的,后来用这些东西机缘巧合的除掉了一只阻碍工地施工的鬼物,我才知道用法,这些年我用这些东西也除掉了好几次鬼物闹事,让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更加的稳固了。
每次驱邪成功后听着其他人的吹捧,我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高人了,渐渐的也就飘了。
昨晚才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贸然的开坛做法,并没有考虑自己会不敌落败,幸亏昨晚来的老杨的祖宗,杀了母煞,否则昨晚我们这些人后果难料了。
今天见了小兄弟为处理那个干尸婴儿,准备的东西,我才知道自己差的远了,所以回客厅后,我想了很多,你们出去后,我下了一个决定,以后驱邪的事,我是不会再碰了,以后还是做我的老本行,相相地,相相人就行了。
还留着八卦镜和小箭,我怕自己遇到了,会忍不住出手,所以这些就送你了。”
司马伯还是连连推辞,表示东西太珍贵,自己不能收。
王振看司马伯还在推辞:“‘长者赐,不可辞’没听过吗?给你你就拿着。”
司马伯还是不接受:“王叔,东西太珍贵了,你就是不用,留在身边防身也好啊。”
王振看司马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那这样,我也跟你换,这些东西换你一个护身符总可以吧?”
司马伯看王振都这样说了,只能苦笑道:“王叔,您这是让我欠您一个大人情啊!好吧,东西我收了,护身符您留个地址,我回家以后给您邮家里。”说完,把腿上的褡裢放好,不让它掉下去。
王振这时才笑了起来:“这才对嘛,给你你就收着,以后王叔找你帮忙,你可不能不答应,来,大家喝一杯。”
司马伯没说话,只是抱了抱拳,表示在所不辞,接着拿起酒杯,一起举杯。
杨威喝完酒,放下酒杯,看两人说完了,看着司马伯说道:“小四,我有点事想要请教你。”
闻言,司马伯放下酒杯:“威哥,你说。”
“小四,你说,我家遇到这个子母煞,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家呀?”
司马伯点点头;“藏在青花瓶里带进来,肯定不怀好意。杨叔,这个瓶子哪来的?”
杨威问题问出口,其他三人马上就看了过来。
听到司马伯的问题,杨父开口道:“我的一个朋友的,拿到我这来炫耀,被我留下赏玩几天,嗐,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司马伯问道:“那个朋友关系亲近吗?”
“老朋友了。”
“知道家里的风水局吗?”
“知道。”
“那就不是他,杨叔,你应该替人挡灾了。”
“怎么说?”
“既然是老朋友,又知道风水局,他要害您,就不会用这种突破不了风水局的鬼物,您应该是替他挡灾了,杨叔,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青花大罐应该也是刚到他手里。”
杨父闻言,拿出手机走出了餐厅,杨杰拿起酒杯:“来来,再喝一杯,来王叔,端起来,今天不醉不休。”之后,杨杰频频举杯,酒桌上的气氛开始重新提起。
大概有个七八分钟,杨父拿着手机回来了,嘴角带笑,眉心凝结的郁气尽去,一坐下就笑着说:“的确,东西一到手他就拿我这来炫耀了,都还没进过他家门呢,我就说他不能害我,事情我已经跟他说了,剩下的事情他来处理,我们就不用管了。来,喝一杯。”
看着父亲眉心郁气尽去,杨威顿时松了一口气,跟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中午他去撒完干尸婴儿的骨灰回来,就发现杨父和王振心里都想着事呢。
在坟地时,杨父几次对着司马伯张嘴欲言,但最后都忍住了。
知父莫若子,杨威知道杨父想问,这子母煞是不是有人专门用来害他的,也知道杨父为什么没问,无外乎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就和司马伯说好了,在晚上由他开头,司马伯顺势问出问题,找出子母煞的来源,无论结果好坏,总比憋在心里好,万幸,结果是好的。
接下来,五人推杯换盏,把那坛三阳酒都喝完了,司马伯是被杨威扶上二楼的,其实司马伯没有喝醉,只是他发现,在喝完三阳酒以后,看他还没醉,杨父就要再拿酒,司马伯麻利的开始装醉。
杨威把司马伯扶着坐到沙发上,然后去给司马伯倒水,回身就发现司马伯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杨威从床上拿了一条空调被给司马伯盖上,下楼去扶王振了。
司马伯睡着并不是装的,刚坐到沙发上时,司马伯就要告诉杨威自己是装醉的,可是没等司马伯开口说话,就感到意识一阵昏沉,下一秒司马伯就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