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拿着八卦镜来回照着铜钱,嘴里问道:“小四,用这个铜钱怎么开阴阳眼啊?”
司马伯从桌上拿起一枚铜钱,在手里把玩着:“含在舌下就可以了压制生人阳火,不仅开阴阳眼,鬼都会把你当成同类了。”
“黑伞干嘛用的?”
“黑伞是遮阳的,等会出去以后,香炉不能照到太阳。”
司马伯点燃插在香炉的粗香,果然没有烟气冒出来,把手里的铜钱含在舌下,司马伯再看香炉里的香,还是没有看到烟气,嘴里喃喃道:“还不够嘛?”
说完把桌上的其他三枚铜钱拿在手里,两枚分别放在了两边的肩膀上,最后一枚放在了头顶上,随着三枚铜钱放下,司马伯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脸色煞白,两眼发青,嘴唇发乌。
司马伯这时清楚的看见了寻路香的烟气,烟气笔直的往上飘去,这一幕把司马伯看的一愣:“怎么会这样?找不到还是死了?”。
寻路香开始起作用的时候,烟气会指向寻找的人或者物,当烟气笔直往上时,说明寻找的人或者物找不到或者已经不在了,所以司马伯才会愣住。
司马伯把头上的铜钱拿下来,烟气看不见了,再把铜钱放到头上,又看见烟气还在笔直的往上飘。
看着还是笔直往上的烟气,司马伯想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嘛,也可以说的通。”
接着司马伯把头上和两肩的铜钱取下来,接着把嘴里的铜钱也吐到手上,随着铜钱被取下,吐出来,司马伯脸色开始慢慢变好:“威哥,给我倒杯水。”杨威去了。
接着把香炉里的香拔了出来,在桌子上捻灭,放回了黑色玻璃瓶中,用铁盖扣紧。
这时,杨威端着一杯水回来了,接过水杯,司马伯:“威哥,找个蜡烛给我。”杨威二话没说,又去了。
司马伯开始拿着杯子开始漱口,漱了好几遍,杯子里的水用完才停止。
从腰包放手机的那个口袋里找出一包消毒湿巾,抽出一张开始擦拭刚才含在舌下的铜钱。
看着司马伯动作,其他三人一头雾气,不是要去找母煞嘛,怎么一副做完事情,开始收拾东西的样子,但并没有说什么,他们知道司马伯会解释的。
“给你。”杨威从餐厅拿来一个用了一半的蜡烛,递给司马伯。
“点着。”司马伯把擦干净的铜钱放在桌上,接过蜡烛,把点火那头朝着杨威,让他给点着,司马伯不抽烟,没有火。
司马伯看蜡烛点着了,开始把烧熔的蜡液滴在黑色玻璃的封口处,开始重新蜡封。
杨威看着司马伯的动作,神色疑惑的问道:“小四,不用找母煞了嘛?”
“不用了,寻路香没有找到,这只寻路香来历非凡,它找不到一般都是已经不在了,加上王叔说杨叔眉心的灰线颜色比昨天浅了,我想母煞应该在昨晚就不在了。”
“能确定吗?”这句是杨父问的。
“需要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这是杨威问的。
“你们眉心的灰线是因为这子母煞,现在母煞不在了,你们眉心灰线颜色浅了,那干尸婴儿也不在了,你们眉心的灰线也应该彻底没了。
我等下彻底除了这干尸婴儿,看看你们眉心就能确定母煞还在不在了。”
“要怎么做,烧掉吗?”
“看我的吧。”
“大哥,你后面的大盆给我拿过来。”司马伯指着杨杰身后的一个不锈钢的大盆说道,这是一个大盆大概有个一米方圆,是农村以前常见的那种洗衣服用的大盆,不锈钢压的,家家必备,现在都有洗衣机了,基本都闲置了。
杨家自从有了洗衣机以后,这个大盆就做了过年烧纸的盆了,过年给神灵烧纸时在这个盆里烧,不用收拾灰烬。
杨家用好多年了,盆里熏得乌漆嘛黑的,司马伯接过大盆放在身边,拿起香炉,把里面的东西都倒进了倒进大盆里。
糯米在盆底铺了一层,干尸婴儿在盆里滚了几下就停住了,那两张符纸经过这样的折腾都没有脱落,还是牢牢贴在婴儿干尸上。
司马伯打开透明玻璃瓶从中又拿出一张符纸,贴在黄布包上,看杨威张嘴要说话,知道他要问什么的司马伯,直接说道:“这是驱邪符。”杨威闭嘴不说话了。
司马伯以佛陀拈花的手势拿起放在一边的降魔杵,佛陀拈花就是以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相抵,其他三指自然伸展,和OK的手势特别像。
现在司马伯就是以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降魔杵中间的小握把,闭目开始嘴里念念有词。
开始众人还听不清司马伯念的是什么,随着司马伯的咏念,声音越来越大,众人终于听清念的是什么了,是“唵嘛呢叭咪吽”这六字真言。
随着司马伯的咏念,六字真言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在众人觉得有些震耳朵时,司马伯睁开眼睛,拈着降魔杵,将三棱杵那一头对着干尸婴儿点了下去。
干尸婴儿一接触到降魔杵,就像汽油接触到了火焰,顿时就剧烈燃烧起来,把看着的几人吓了一跳,看着燃烧的大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是知道盆里是没有助燃物的,不应该这样剧烈的燃烧。
降魔杵刚接触到干尸婴儿,司马伯就收回了手,并没有被火焰灼烧到,看众人都不说话,也没有说话,一起看着火焰燃烧。
还是杨威先反应过来,两眼放光的看着司马伯手里的降魔杵:“小四,你这降魔杵也太厉害了,只是一点,轰的一声,就烧起来了,太厉害。”说完就伸手想从司马伯手里拿降魔杵。
司马伯一把打开杨威伸过来的手,嘴里说道:“别动,这个不能随便碰的,就这样看吧。”手往前伸了一点。
杨威还是想拿到手里,又伸手去拿,嘴里还说着:“我就看看,不要你的。”
司马伯直接把手收了回去,不让杨威碰到降魔杵:“别动,真的不能让你碰,你一碰,我几个月的功夫就白养了。”
杨威看司马伯的动作,眉头一动:“小四,这个降魔杵有什么说法吗?”他知道司马伯不是小气的人,现在碰都不让碰,这个降魔杵一定有什么说法。
看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杨威的动作吸引过来了,除了王振也都不是外人,司马伯只能简单的说了一些:“这是一件专属法器。”
“专属法器!什么是专属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