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心话吧。”两人这么多年，正话反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也就多此一问安安心。

赵外婆夹了块水晶羔到她盘子。

“绝对真心话！晶莹剔透的。”

江奶奶拉过谌媤的手，看着赵外婆说:“就像你说的，咱不就盼着他们俩人好好过日子吗！”

“小两口这边的新房我们早都布置完了，就是小偲那孩子，整天整天的说忙，要不然，能好好带着窈窈去看看，不满意随时调整多好呀。”

“你有心了。你的眼光我还是信得过的。”

谌媤只微笑坐在两人旁边，适当给杯子倒个水。

“不过，他们两人平时也比较少回来住，不用太过铺张。”

“行啦，我省得的啊。以后，咱都成一家人喽。”边看着谌媤不经意说道，“平时吃饭都能到咱家解决了。”

赵外婆淡笑不语。但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是轻松惬意的。

这让谌媤觉得她的选择至少目前看来是不错的。

午间睡不着。窗外草植翩翩跹跹，养人眼球。靠在床头随意翻着书本，每次翻开书页，好像都能找到新的视角，新的心灵窗门。

原来没有什么是无限的。一直以来都以为，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无限无穷无尽的。现在想来，量之一字而已。唯一的见证者是时间。

比如耐心，越来越多也可能会越来越少；比如习惯，也不见得就越来越深；比如空气，它可能随时随地都在变化……

“此刻江行舟在干嘛呢？”谌媤捂脸，“完了，看个书都能想到他。这不好，要是变成只有男人没有脑子成癫成魔了怎么办。”打了个寒颤。

甩掉胡思乱想，下床，开本练笔。

天空宽一点，就不怕被狭窄住了。

这一天晚上，谌媤没有联系江行舟。

江行舟应酬回到住处已经是半夜了。想起今天没通电话的新领证的妻子，这时候打过去估计得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