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意中带着不屑:“按辈分来说,刘将军可是晚辈,这小辈这样对长辈说话,传出去,怕是有辱刘老将军的颜面。”林望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刘程祁无礼行为的不满和警告。
刘程祁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声音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只是这可是王上的命令让晚辈去审,林相爷这是抗旨,林相爷且放心,这二位我会带回刘将军府的地牢底好好审问。”
刘程祁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指人心。他的话语虽然恭敬,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地敲打在林望的心上。
说完,刘程祁没有再多看林望一眼,转身便离开,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赫远对曲欢伊十二道:“你们且随我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曲欢伊和十二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跟在赫远的身后。
林望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他的目光远远地望着刘程祁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愤怒,是不屑。
曲欢伊十二被带入刘将军府的大门,府邸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府内的装饰虽然奢华,却掩盖不了那份冷清与孤寂。刘程祁将军站在大厅中央,他的眼神锐利,如同猎鹰般审视着每一个进入他视线的人。
刘程祁问道:“夫人他们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赫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回答道:“老将军有事出门了,夫人的病…现在小公子应该和夫人待着。”他的声音在提到夫人的病情时不自觉地降低了音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似乎在为夫人的健康状况感到担忧。
刘程祁轻声说道:“你给他们安排一个院子先住着。”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赫远疑惑地问道:“将军不是说地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似乎对将军的命令感到困惑。
曲欢伊十二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如同冬日里的清泉,冷冽而直接。“刘将军是有什么要问的要审的,还劳烦将军行动快点,我们还有事,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就不去什么院子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决断,仿佛在告诉刘程祁,她不是容易被摆布的人。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对曲欢伊十二的直率感到有趣。“小壮姑娘很生气?这不我邀请你们来做客,以表歉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曲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倒要看看这歉意如何。”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刘程祁缓缓步入了刘夫人余枫的院子,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余枫正坐在一张精致的摇椅上,轻轻摇晃,享受着午后的宁静。她的身旁,一个活泼的小孩,刘危皓,正围着她转,两人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院子里。
“母亲。”刘程祁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余枫抬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刘程祁,眼中满是宠溺。
“萧儿怎么来了?”余枫的声音温柔,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淡淡的惊喜。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媚。“我来来看看母亲,母亲这几天要好生休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眼神中满是对母亲的牵挂。
余枫轻轻点头,笑着说:“好。”她的心中却不由得回想起当年魏夫人文荷的那句话,让她心中微微一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慈爱的笑容所取代。
余枫关切地问道:“听你父亲说你昨日狩猎被下药了,谁这么狠心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刘程祁轻描淡写地回答:“那药伤不了身体的。”他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冽,显示出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余枫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不管怎么样,你要多加小心,你长大了,那些人露出水面想害你呐。”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母亲对刘程祁的深深担忧。
刘程祁微笑着点头,他的眼神坚定:“母亲我会小心的。”
余枫又笑着说:“过不了多久,萧儿你就要二十了,到时候王上会为你封个将军称号,那么之后不管怎样的战场你都不能推辞,不比从前。从前你还可以不用每次都上战场,不过我们萧儿才哉也,上了一回战场,就完胜,那次后啊这外面的人都叫你刘少将军,这以前都是刘大公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眼神中满是对刘程祁成就的赞赏。
刘程祁谦虚地回答:“那也是你们教我学会武术,才有今天的成果。”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父母的感激。
余枫笑笑望着刘程祁,心中默默地想道:“萧儿,你要切记你学武术的真正目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忽然,刘危皓从一旁蹦跳着出现,他的脸上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母亲,哥哥。”他的声音清脆,如同小鸟的鸣叫。
余枫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她轻声问道:“这孩子刚刚不是还在这儿的吗?”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对着刘危皓说:“又去乱跑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关爱。
刘危皓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仿佛在说:“被你发现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顽皮。
刘危皓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兴奋的光芒。他笑眯眯地指着刘程祁,语气中满是童真和俏皮:“小萧儿你带了两个人回家,有一个就是上次你给荷包的姐姐。”他的小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指刘程祁,似乎在揭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小孩又带着纯真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跑向刘程祁,仰着头,眼中满是期待和好奇:“哥哥,姐姐是不是来娶你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稚嫩的调侃,仿佛在模仿大人之间的玩笑。
余枫的眉头微微一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看着刘程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程祁的脸上露出一丝从容的微笑,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慢不急地回答:“王上叫我审问的人。”他的话语简洁明了。
刘危皓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追问:“那为什么不关在牢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刘程祁轻轻地敲了敲刘危皓的小脑瓜:“你猜。”
他又转过头,对着余枫说:“母亲,我该去审审了。”
余枫点点头。
院子里,余枫和刘危皓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他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刘程祁,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的转角。余枫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伊茉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她知道曲欢伊十二的处境可能非常危险。她决定带着伊询直接进宫,希望能够及时救出曲欢伊十二。她的脚步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当伊茉和伊询来到承恩殿外,伊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从容的微笑。她对殿外的侍卫说道:“我要见王上。”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侍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他冷冷地回答:“王上怎么会是你想见就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平民的轻视。
伊茉轻然一笑,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自信。她从袖中掏出一张信封,递给侍卫,说道:“交给王上,他自然会见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侍卫接过信封,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走进了承恩殿。他将信封交给了正在阅奏的谢常。谢常打开信封,只见上面潦草几字‘伊茉暗探求见’。他的眼眸抬起,露出了一丝惊讶和重视,说道:“快快请进来。”
侍卫将伊茉和伊询带进了承恩殿,然后退下。伊茉和伊询给谢常行了礼,他们的举止恭敬而得体,透露出一种暗探特有的谨慎和机敏。
谢常抬头看见伊茉,瞬间愣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被一种深深的思考所取代。
伊茉笑笑道:“王上这是不认得我了?”她在用这种方式缓解殿内紧张的气氛。
谢常也笑笑道:“你给本王做暗探多少年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和感慨。
“回王上,自王上建年以来一直都是,今夕居元十九年。”伊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岁月的沉淀和经验的积累。
谢常意味深长道:“那年本王正设置关于暗探的机构,无人愿意,只有你带着面纱来见了我,也只有你愿意,那年本王说要见见你的样子,你说做暗探就要做好,可如今你卸下面纱…这也没什么,本王看你与我一故人的友人很似相似,但与那友人也只一面之缘,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啊。”
伊茉笑笑道:“那也只是肖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某个人或事。
接着她又漫不经道:“而且王上与那故人的友人只曾见一面,何必记那么清楚?难道王上对那故人…”
谢常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故人已归西,余吾有愧之。”
“王上是说对那故人有愧吗?”伊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理解。
谢常叹了口气道:“正是,所以你与那故人的朋友那么像,本王也该好好的赏赐你才是,望这能缓以之愧。”
伊茉轻轻笑笑道:“王上有些东西怕是缓不了,且王上应对有愧之人行之。”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深意,似乎在告诉谢常,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赏赐就能弥补的。
谢常欲言又止,伊茉又道:“再者王上说定会好好赏赐,我暗探做那么多年,从无失误,怎么不见王上有任何回应?”
谢常皱眉道:“不可能,你们每完成一件案子,本王都会暗中吩咐人带赏上枫桥院,这……”
伊茉皱起了眉头,一旁的伊询觉奇怪,他们确实没收到任何赏品。伊询与伊茉对视一眼,伊询道:“该不会被人私吞了吧?”
谢常瞬间一怒:“岂有此理!何人?”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愤怒和权威。
伊询道:“王上,莫气,此事我暗探一定严查。”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承诺。
谢常平静道:“委屈你们了,本王现在就取消暗探一机构,恢复刑侦部,刑侦部你们去,你们再也不隐身埋名了。”
伊茉轻轻笑道:“不用了王上,我愿还做暗探,等有朝我们暗探立大功了,王上再做定决吧,王上以为我这次来见你是为何事?”
谢常疑惑道:“本王不知。”
“当年王上将暗探这一机构设在四方山枫桥院时,是否答应过我不在四方山狩猎?这四方山险要也不知道王上为何要在那儿狩猎?”伊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解。
谢常恍然道:“是本王的疏忽。”
“无妨,我这次是来要人的,昨日你们抓走的那两人是我徒弟。”伊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保护。
谢常笑道:“不愧是暗探,这都知道了。”
“王上过奖。”伊茉的声音中带着谦虚。
“本王这就派人让他们进宫,与你们会合。”谢常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断和支持,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伊茉的信任和尊重。
刘程祁站在院中,月华如水。他手持茶壶,动作如行云流水,为曲欢伊十二斟满了茶盏。茶香袅袅,随风飘散,却难掩院中紧张的气氛。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二位请饮。”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不失威严。
曲欢伊十二却无心情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她柳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刘将军,若有疑问,直言便是,何必在此虚耗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