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欢的目光落在赵大成身上,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要穿透赵大成的伪装。“小规儿?你是怎么知道死的人是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
赵大成的脸色一变,他的目光转向曲欢,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曲欢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正要反驳,却被刘程祁打断。“赵老板且说说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想听听。”刘程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的眼神如同猎鹰一般,紧紧锁定着赵大成。
赵大成咽了咽口水,他的目光在刘程祁和曲欢之间徘徊,最终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今早儿找小规儿没找着,然后听闻昨天将军们发现一具尸体就是小规儿,听到这我心中是五味杂陈啊。”
谢月宁的动作轻柔而坚定,她走向尸体的步伐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当她准备揭开白布,开始验尸时,她的手突然被伊十二紧紧抓住。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尤其是谢月宁,她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丫鬟的反应最为激烈,她几乎是立刻斥责道:“大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伊十二行为的不满和对谢月宁的忠诚。
谢月宁轻声问道:“你干什么?”她的声音中没有怒意,只有一丝疑惑和不解。
曲欢和伊询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似乎在无声地询问对方:“他这是干什么?”
伊十二的神情慌张,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松开了手。“我只是怕尸体会吓到公主,而且验尸怎么能让公主去,我来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谢月宁的关心。
谢月宁打量了一下伊十二,然后轻笑道:“你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试探伊十二的真正意图。
“一点吧。”伊十二的回答显得有些犹豫,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一点?那好你陪我一起验。”
伊十二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一把就将白布掀开,露出了尸体的真面目。
谢月宁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她的目光仔细地检查着尸体。“他并非是中了地藏花的毒而死,在地藏花毒发作之前他已经死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专业的肯定。
伊十二紧随其后,他的目光同样专注而认真。“他是被有剧毒的银针直接杀害,在他脖颈处就有银针杀害的证据。”他的声音坚定,他的发现与谢月宁的判断不谋而合。
两人的合作无间,赵大成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目光在谢月宁和伊十二之间徘徊。
“据我所知,这酒坊会使用银针的就赵老板一个吧。”
刘程祁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了赵大成的心上。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赵大成的伪装,直指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罪恶。
赵大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的情绪失控,当着众人的面痛哭流涕。“你们把我抓去吧,人就是我杀的,就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和绝望,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伪装和抵抗都化为了乌有。
赫远迅速上前,将赵大成制服,准备将他带走。但在这时,伊询的声音响起,他的问题直指案件的关键。“等一下。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杀人之后,还要下地藏花的毒?”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
赵大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为了伪装一个假象呀,哦忘了告诉你们酒的毒也是我下的,被小规儿发现我下毒,我只好将他给杀喽哈哈哈哈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
曲欢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直截了当,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你为何要往酒里下毒?而你为何偏偏就往延枚里下毒,延枚那么多人买你是想害死所有人吗?”他的问题尖锐,直指赵大成的罪行。
赵大成的笑声更加疯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感。“你问我为何?哈哈哈哈哈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我大哥管理这酒坊时那些人对我大哥恭恭敬敬,而我呢,那些人就像见狗一样的见我,我要杀了他们哈哈哈哈哈。”
曲欢被他这番言语搞得有点懵了,她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谢月宁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打断了赵大成的疯狂。“来我告诉你为什么!赵大成在你没接管这酒坊时,你到处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每次入狱,你大哥把你捞出来,你又再犯,最后你大哥被你活活气死,而那些看你像狗一样的百姓,就是被你当年欺负过的百姓,你对得起他们吗?你这酒坊如今还开着,那也是托你大哥的福,不然早给你砸了。”她的声音严厉,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一般。
谢月宁的目光如同寒冰,狠狠地看了一眼赵大成,然后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宣判一般。“我以王上之令封了这酒坊,而你赵大成伤及无辜,取他人之性命,明日就斩。”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和犹豫,只有对正义的坚定和对罪恶的惩罚。
酒坊内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赵大成的疯狂笑声被谢月宁的严厉宣判所取代。
谢月宁在公主府中静静地坐着,手中的玉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她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酒坊的案子上,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多了一份感激。她回想起伊十二在验尸时的冷静和专业,以及他对自己的关心和保护,这份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你知道陪我们一起查案的人住在哪儿?”谢月宁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丫鬟恭敬地回答:“公主,我听说刘将军给他们订的有客栈,不过他们是外地来的,今天怕是要走了。”
“那你可知是在哪个客栈?”谢月宁追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知道。”丫鬟回答得干脆利落。
“快快快,你快去把这玉器送给那个同我验尸的公子,你就说这是我感谢他的。”谢月宁把玉器递给了丫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丫鬟接过玉器,迅速地离开了公主府,向着客栈的方向赶去。
与此同时,曲欢、伊询和伊十二三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客栈。他们的步伐轻松,脸上带着完成任务后的释然。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客栈大门的时候,谢月宁的丫鬟匆匆赶到,拦住了伊十二。
“公子请留步,我是公主的丫鬟,我家公主嘱托我把这玉器给公子,说是感谢公子同公主一起验尸。”丫鬟的声音清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意。
伊十二微微一愣,正想说些什么,那丫鬟却抢先说道:“我家公主说公子务必收下。”她的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伊十二接过玉器,微笑着说道:“那替我谢谢你家公主。”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喜悦,显然对这份礼物感到十分高兴。
丫鬟完成任务后,便匆匆离开了。曲欢和伊询看着伊十二手中的玉器,脸上露出了调侃的笑容。
“啧啧啧,哟哟哟。”伊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不得了不得了。”曲欢也跟着起哄,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伊十二的羡慕和玩笑。
而伊十二轻轻一笑,满面春光,他的心情显然非常好。他手中的玉器不仅是一份礼物,更是谢月宁对他的认可和感激。这份来自公主的谢意,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王宫的后院中,谢常与刘程祁的谈话充满了亲切与赞赏。谢常的笑声爽朗,他对刘程祁的才能和成长表示出了极大的满意和欣慰。刘程祁则保持着一贯的谦逊和尊重,对于王上的夸奖,他以礼回应,不骄不躁。
“阿祁你和你父亲一样有才能。”谢常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刘程祁父亲的回忆和对刘程祁本人的肯定。
“王上过奖。”刘程祁的回答简洁而有礼,他的态度恭敬,没有丝毫的自满。
“阿祁你从小也是被我看长大的,就像看儿子长大一样让人欣慰,我甚喜啊。”谢常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和关怀。
就在这时,谢月宁轻盈地走进了后院,她的出现为这场议事增添了一抹温柔的色彩。“父王你们聊什么呢?月儿也想听听。”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好奇和俏皮。
谢常的脸上露出了慈父的笑容,“那我们月儿是想聊什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
“父王猜猜。”谢月宁的回答带着一丝调皮,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父王猜不着,父王有事先走了,你和阿祁聊吧。”谢常笑着离开了,留下了谢月宁和刘程祁两人。
谢常走远后,刘程祁主动问道:“公主可有事找微臣?”
“程祁我想向你打听个人。”谢月宁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认真。
“公主说便是。”刘程祁的回答简洁而有力。
“那天同我验尸的公子叫什么名字?那天我竟忘问了。”谢月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和好奇。
“大壮。”刘程祁的回答让谢月宁微微一愣。
“大…大壮,头一次听人叫这个名字,程祁你没骗我吧?”谢月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玩笑。
刘程祁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回答:“不敢,他们自己说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似乎这个名字也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刘程祁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对案件的思索。赫远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思路,带来了新的情况。
赫远气喘吁吁地赶上来,显然是一路急追而来。“将军我一路跟着他们,但是在他们进山的那个路口跟丢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和无奈。
刘程祁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有何线索?”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赫远,等待着他的回答。
“将军恕罪,我…我只捡到了从那个小壮姑娘掉下的一个荷包。”赫远说着,将荷包递给了刘程祁。那荷包上绣着“蓉”一字,刘程祁接过荷包,仔细地观察着。荷包的布料质地不错,缝制得也很精细,显然是出自一位巧手。
刘程祁拿着荷包,心中对这位小壮姑娘的身份更加好奇。他决定将这个线索带回将军府,进一步调查。
一进入将军府,刘程祁就看到了自己五岁的弟弟在院子里玩耍。小弟弟一见到哥哥,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哥哥你来了,快陪我玩,陪我玩!”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孩童的天真和喜悦。
小弟弟注意到了刘程祁手中的荷包,好奇地问道:“哥哥这是什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刘程祁温柔地摸摸弟弟的头,耐心地告诉他:“这是荷包。”
“我想玩。”小弟弟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刘程祁手中的荷包。
刘程祁立刻把手举高,避免弟弟拿到荷包。“不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笑和坚决。
“小萧儿!”小弟弟调皮地喊出了刘程祁的小名。
“我说过多少遍,你不许叫我小名。”刘程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在这时,一个妇女的声音响起,刘夫人笑着从房里走了出来。“荷包?怕不是哪家姑娘给你的定情信物?”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玩笑。
刘程祁立刻解释道:“母亲,这不是定情信物。”当他说出“定情信物”四个字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小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