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因 天命代行(2 / 2)规者首页

想及此处,心下更是得意,又喊道:“看你这姿色也是世间少有,就这么香消玉陨,未免可惜,不如认个错,日后跟着我。”

随着这五根巨指的接近,下方地面的树木皆成倒伏之势,土地也开始龟裂,如此威势,看得人心惊胆寒。

灵依注意到天空的五指,又感觉到姜夏好像在说话,但由于动静太大,根本听不清说的是啥,心想:

‘放着好好的一指囚天地不用,用五指定风波肯定是在挑衅我风之使者。’

便回道:“嗯?五指?你刚才是说了定风波是吧。”

其实姜夏那边所谓的修仙世界对于招式这玩意,喊的越响越是吹牛,跟多少指没什么关系。

灵依从胸前勾出一颗三百克拉的钻石,念道:“风之规则,风核日颤。”

朴实无华,亦名副其实。

斗大的钻石在灵依的指尖被风托起来开始高速自旋转。

钻石的光芒引起了姜夏的注意,喊道:

“这个时候拿出钻石来讨好我?可惜晚了!这小荒巨指即将落下,就连我也阻止也不了。”

“世果我因。”随着灵依的引言一出,钻石吸收完素灵,带着庞大的风之规则力,自旋着从指尖向高空飞去。

一道漂亮的闪光弧线划破了黑夜,咻的一声撞上了五指。

钻石汇聚周围的气流与巨指的碰撞激发了一场壮观的风暴。

乌云被吸引的倾斜而下,全世界的风此时都赶来助威,风柱不断增长,钻石在这股力量中顷刻间被撕碎,化为无数闪耀的碎片。这些碎片在风柱中旋转,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无数星辰在夜空中舞动。

地面的树木摇曳,根基被风的力量拔起,仿佛是大地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天空中的五指巨影,在风柱的撞击下,瞬间瓦解,就像是被风化的岩石,粉碎成无数尘埃。

姜夏原以为自己的化神境界,在这灵力贫瘠土地上应该是无敌的存在,但现在,巨指的支离破碎,连同他的自信和傲慢,瞬间崩溃。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颤抖,气候在风柱的影响下发生了剧变,还造成了大气损失,就连远在女儿国的祭司也感到惊诧,不得不启动了天气塔来修复世界的气候。

现场的灵依保持着从容和平静,向看傻了的姜夏说道:“怎么样,你还有招吗?我们织缘世界的规则术,你服是不服,服了就快点把碎片交出来。”

只有灵依和姜夏脚下的土地上还留着最后一颗巨树。

姜夏失了智一样,后背依靠着树干,喃喃道:

“不对,这怎么可能,神遨游世间神力顶呱呱,凡人都只是井底之蛙只会呱呱呱。

本该是这样才对,这奇怪的世界,真是离谱!我不会输的,我是化神境!你啥境也不是!哈哈哈……”

灵依安慰道:“别难过,不光你有落差,平行世界的生灵但凡来了织缘大陆,不管你之前多强,都得适应这里的规则,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顿了顿,又道:

“是神?得经着。”

对方一听这话,疯的更离谱了。

灵依走近,作严肃道:“我是风御玄灵依,现在宣布你被捕了。”

哦对,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加上她的哥哥玄不虚,这下能记两个人。

“风御?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够审判我!御守也不行!”

姜夏说完便掏出一把血红色的剑插进了身后的树干。

灵依叹道:“是歃血剑!你连诅咒武器都敢偷。”

被剑插入的树身变的通红,枝叶在姜夏的指挥下张牙舞爪向灵依施展着攻击。

任凭伸过来的枝叶多么凶狠,皆被风刃斩落,他这样殊死一搏,让灵依觉得很头疼。

地下破土钻出两根粗壮的树根缠绕住灵依一只裸露的玉足,牢牢的锁在了地面。

代价也不小,姜大公的寿命不断流失,不一会就变的白发苍苍,甚是吓人。

灵依抗争着阻止自身生命力的流失,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挣脱。

姜大公抛出鱼钩攻向不能动的灵依。

灵依用风卷挡开钩子,顺势将鱼竿吸了过来插到了地上。

“快停下来吧,这剑会不断吞噬你的寿命,一会你就走到尽头了。”

以灵依体内庞大的素灵来抵抗吞噬是没有问题的,使用这种诅咒武器的人,寿命很快就会消耗殆尽,要不了几秒钟,灵依就能脱身。

姜夏恶狠狠的回答道:“走到尽头的是你,我的寿命,无穷无尽!”

灵依看着他变的越来越苍老,那副形容枯槁的样子,让她想起来,超能集团一百二十岁的长寿老人姬有品,难道?

“你用了窃长生?”

灵依不淡定了,心想:‘怎么把这岔给忘了,他用窃长生搭配诅咒武器,寿命无穷无尽,威力也就无穷无尽,不好,我得反击才行。’

灵依手掌翻转凝起风刃,被姜夏看穿了意图。

白发姜大公又拿出一把匕首,在剑刃上戳了个圆洞,掏出一颗蓝色的珠子嵌进去。

那珠子就是圣果‘生无灭’。

他嗤笑道:“你知道又怎样,本来我要拿这个投靠因非果,现在等不到他们,索性两颗一起用,这颗的效果好像是不死?”

灵依这下慌了,如果让他把生无灭也植入体内,自己就要翻车了,万事休矣。

‘是谁都好,快点来人阻止他啊!’灵依如是想着。

白发姜大公握住嵌着生无灭匕首,扒开胸口,直直的插下去,在那一刻,他畅想到不用多久,就会升职加薪,名赋御守,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什么狗屁因非果和御守,统统见鬼去吧!我才是天命所归!”

“老人家,不要啊!”形势危急,全程观战的玄不虚自树顶极速跳下,在空中伸手死死的握住刺向老人的匕首,任掌间鲜血浸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