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和也没慌,自顾自走着棋,一边回答:“叔叔,我若是太简单,我想您也不会放心把笙笙交往,的确,过去的经历造就了我不可能同常人一样,但是我想真诚地对您说,在笙笙面前,我是简单的,因为我可以脱掉面对外界的所有外衣,让他看见干干净净的我。”
喻父顿了一下,也没表现出对杜瑾和的回答是否满意,反而自顾自转移了话题:“刚刚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笙笙手上的戒指了,你来说说什么意思?”
像是被优秀学生抽问一了一样,杜瑾和一点都不慌乱,抬眼看向喻父,认真道:“不久前,我向笙笙求婚了,也很高兴,笙笙接受了。”
“你们正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特别久,你也是第一次来,就这么背着我和笙笙的妈妈向笙笙求婚,是不是太失礼了呢?”喻父脸上没了和蔼,语气变得有些凌厉了。
杜瑾和笑了:“叔叔,没有早些拜访您和阿姨是我的错,但正因为给笙笙戴上了戒指,我才更能向您和阿姨表达我的态度,我爱她,不是玩玩,是想共度余生,是承诺,也是责任。”
喻父看着杜瑾和眼里的真诚和坚定,竟被这个第一次见的年轻人打动了,这个男人,很好。
好一会儿之后,喻父才重新绽开笑容:“你很不错。”
“叔叔过奖了。”杜瑾和也笑着,心里却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两人愉快地继续下棋。
……
喻笙的午睡是被憋醒的,可能是中午喝的汤有些多了,迷迷糊糊就想去洗手间了。
然而,当喻笙睡眼朦胧地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杜瑾和正坐在梳妆台前翻看着什么,吓了一跳,瞌睡都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