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就伸向了肩膀上挂着的布袋中,平静的表情凌厉的眼神注视着被几个小混混簇拥着越走越近的兵哥。
兵哥看到这个样子的田晓月浑然不在意,继续调笑着靠近,越来越近,当走到田晓月身前的时候头挂铁链的兵哥刚想伸手占便宜
“铛……!!!”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金属交击的巨响是男人发出的凄厉的惨叫
田晓月在兵哥伸出他的咸猪手之前迅猛的抽出她始终随身携带的纯手工锻造的菜刀
这把刀被她磨得很锋利,当兵哥要动手时她是只接拔刀朝他脖子去的,没有一点犹豫。
兵哥运气好脖子上的铁链直接被菜刀斩断最后的力道没能划开喉咙和动脉,出血看着很多其实并无大碍
周围不管是小混混还是旅客都被这一幕震惊得呆愣,流血事件并不少见但如田晓月这般外表柔弱但行事凌厉狠辣的学生、女学生实不多见,她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
“啊啊啊…!!踏马的快送老子去医院,老子要流血挂了!!”
…………
一时只剩兵哥的惨嚎。
几个小弟听到自己大哥的惨嚎回过神来连忙扶着地上的兵哥头也不敢回的向县医院奔去。
看着几个人跑远,田晓月面无表情的从旁边树上薅下一把叶子,仔细的把刀上残留的血液擦拭干净。
周围人回过神来,一系列的变故让他们不再敢小看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姑娘。
周围有几波小混混看着跑远的兵哥一伙人震惊中还夹杂着幸灾乐祸。
后边没有哪伙小混混再敢用下半身思考不要命的上来找田晓月的麻烦了。
………
快五点的时候老李提着许多东西到了北门,在人群中一眼发现了田晓月,走近些看到田晓月身周残留的学籍着急忙慌的跑向田晓月
“呼呼,呼呼…田晓月,这些血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还是有人欺负你?呼…”
老李一边喘气一边急速询问田晓月
田晓月听到老李急切的问询只是轻声回答
“李老师,我没事。这些血是刚才有人从我旁边路过不小心摔倒流下来的。”
田晓月早已经重新把菜刀放回布袋。
李老师是个好老师她不想让他担心。
至于那伙混混会不会报警她并不不在乎,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错误学校都会帮她,而给一个社会二流子留点外伤显然不算严重的问题甚至都不是问题。
这种人她从初中开始就遇到不少,她深深明白这些狗皮膏药就是要一下子让他们害怕以后才不会纠缠自己,不过以前她都是砍手或者腿。
看着田晓月平静的面色,老李有些不太相信,这周围的血很多,且看着还挺新鲜。
一般的摔倒是不可能流这么多血的,只有被锐器所伤才可能在短时间内流下这么多血液。
老李还想再问,一辆老旧的蓝白色大巴车已经从城内驶来
无奈只能先拉着田晓月上了车
田晓月帮老李分担了些手上的东西,跟着他坐在大巴车最后排靠窗的位置,老旧的大巴显然不会有新的椅子,二人坐在旧椅子上随大巴驶向南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