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她叹了口气。
诶?不会吧?她叹气了?在我眼里,这样的人是应该是不可能叹气的。
“时间是大约十年前的一个阴霾日子,师傅与剑圣的偶遇如同两颗星辰的交错,两个人的战斗据传十分夸张,硬生生的将一座山脉给打成了平地,我当时正在城内采购,没料想再次相遇时,迎接我的竟是师傅那沉默落魄的身影,以及他耳畔缠绕的无形枷锁,一记恶毒的诅咒,让他的世界从此失去了声音的色彩。”
“难以置信,女神流的剑圣居然动用了这么...这么坏的手段!”她似乎是在脑海里找了许久不好的词汇,最后翻出了一个大大的“坏”字。
“为了解决师傅的问题,我踏上了前往教国神秘协会总部的征途,向那传说中的寿圣祈求解救之法,在得到寿圣的去向后,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了他。然而,即便是寿圣的智慧与力量,也未能彻底驱散那诅咒的阴霾,仅能为师傅挽回一丝微弱的听力,这个听力根本听不清楚人的声音,甚至连火铳的轰鸣都听不到。”
“我的声音,自幼便如家乡的风一般粗犷,那是故乡赋予的印记,但就算如此,师傅也完全听不到我说的话。”
“为了能够找到与师傅沟通的办法,我单独踏上了一段短暂的旅程,途中学会了一种古老的神秘术式,它能将我的声音编织成风的形状,穿越距离与时间的阻隔,让过去的师傅听到,并能够有这段话的记忆。”
“然而,这份力量虽强,却以二十年的期限为誓,终将以我声音的消逝为代价。但我绝不会后悔,因为正是有了师傅的引领,我才得以窥见更为辽阔的世界。”
爱洛莎的话语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份决绝令人动容。
我不由自主地思绪飘远,想到了什么,却又迅速拉回,意识到自己的不敬与轻浮。
在这庄严的时刻,我的玩世不恭显得格格不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歉意。
对不起,我又重申了一遍,默默在脑海里面给了自己几巴掌。
火圣的听力之谜,如同深渊般难以触及,而我深知,那不仅仅是听觉的丧失,更是对生命尊严的考验。
爱洛莎的选择,勇敢而悲壮,她以自己的声音为代价,换来了与师傅之间沟通的桥梁。
这份牺牲,让我深感敬佩,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寻找解救之道的决心。
科技的曙光虽未完全照亮这片奇幻的天地,但诅咒这种十分规则化的东西仅凭我理解上的科技,例如骨传导助听器或者电磁波相关的东西不太可能有用处。
这并不代表不值得一试,两个体系的碰撞谁也说不清会有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
希望之火在我的心中燃起。
我誓要找到那能够恢复爱洛莎声音的方法。
或许,这将是一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但我已准备好,为了那份不屈的意志,为了那份深沉的关怀,勇往直前。
“不过那也要我先学会神秘术式才行,目前看来不大可能,现在爱洛莎还没有正式向我传授神秘术,一切还是未知。”
“不知道解决了她这个问题解决以后会不会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呢?”
我心里面的一个火柴人又开始发表了他的看法,先前也是他在作祟,真是罪孽。
一些不切实际的遐想罢了,我轻笑着将它们抛诸脑后。
在真正的爱与责任面前,任何轻浮的念头都显得如此渺小。我第一次如此反感那恶魔的面孔。
此时,我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爱洛莎的声音再次响彻这片奇幻的大陆。
......
在我的思绪深处,一个微妙的念头悄然萌芽——既然诅咒是师傅不幸的根源,那么或许,我们能在同样的黑暗中寻觅到光明的种子,这是一种“以咒解咒”或者称为以毒攻毒的奇异策略。
诅咒,这古老黑魔法的阴霾,定有其对立面,如同阴阳相生,相克相成。
然而,那些记载着解咒之法的书籍文献,或许早已沉睡于迷宫深处,或是被遗忘于地城的尘埃之下。
寻找它们,无异于大海捞针,难度可想而知,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如同梅普露那样幸运,每次单独探险都能满载而归。
正是这份艰难,让我心中的一个念头愈发坚定——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隐秘势力,一个强大而隐秘的避风港。
在这个世界格局错综复杂,帝国、王国、东部诸国、魔族以及诸多地下势力交织成网的时代,是这个组织最需要的东西。
我不愿我的组织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愿陷入无休止的权力斗争之中。
只要能够达到我的些许要求就足够,尤其是找东西这一方面。
而现在,我要对爱洛莎的行为表示肯定,毕竟,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真的把我和当时的她替换一下,也不可能比她做的更好,我可没办法找到一位精通治疗神秘术的【圣】级首座。
等等,话说回来人家总不可能白忙活吧?凡事可都有代价的。
能换取一位首座的帮助的东西?对我有点遥远我想象不出来。
思考了一会,我便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这个看起来大大方方的女孩都没有自动提出来,想必这并不是我现在能够知道的答案。未来自有揭晓之时。
“老师不用自责!你已经很努力了,你没有辜负任何一个人!火圣大人一定会为您现在取得的成就而感到骄傲的哦!”
我尝试着安慰和夸奖她。
“哼!一般般吧!”爱洛莎叉着腰露出这样的表情。
╭(╯^╰)╮
这女孩还真是好懂,对我的好感度应该至少上升了一个百分点!
如果我再长大些就好了,这样的杀伤效果或许会更强一点,但那样想贴贴就不可能了,各有利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