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年失血实在过多,脸上连丝毫血色都看不见,苍白的当真像极了一张白纸。
高处的宁笙歌看着她,眼眸弯了弯,道:“本座说了,你不说,就是死,此次,你应该已经很清楚,只要本座想,你的这条命,是不可能拿回百郦了。”
“……宁笙歌,你果然……言出必行啊!”许攸年不知是嘲笑,还是真的怕了他,从而妥协似的夸赞。
这两种可能,众人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认为,许攸年身后一国之母的尊严,是不会令其真正妥协的!
她是国母,怎么可能妥协!
所以,是嘲笑,她在嘲笑宁笙歌。
宁笙歌眸子格外的清浅,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位失而复得的挚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打出感情了。
孰不知,那是最迷惑人心的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宁笙歌,再度翻账询问,道:“你是怎么引出冥界气死的?”
“怎么?你也想要吗?想要,本宫可以教教你!”
此话,说的是格外的桀骜不驯了。
许攸年,倒也是一位极其有骨气的奇女子!
这边,许攸年软硬不吃,宁笙歌有些烦的挑了挑眉。
“小许,你是不是还想经受几道灵阵的洗礼?”
“……哼!你威胁我?可以啊!本宫……从不是被人威胁大的!”
许攸年说完,立马嘲口中塞了一枚丹药,那丹药浑圆,且晶莹,一看就知是上等的品质。
奈何,令人傻眼的是,她虽然服食了丹药,但是身上的伤,依旧那样,最大的好处,便是止住了血。
如此,众人不知该嘲笑她好,还是该夸她英勇无畏的好。
接下来,他二人都没再多说什么,甩袖便要再战,然而,有人出面拦了下。
那人是永昭国的容与。
容与语气十分平缓,平缓到一点波澜都没有,他说:“两位想战,找个无人之地,好好的你死我活一场,无需在这继续挡道。”
“挡道?”脾气正暴躁的许攸年当场附和了出。
容与闻言点点头,处在步辇之中的身影不太清晰,“你们的确挡道了,除了我们这些官家的,世家的,就要到了。”
“……那些人竟然也来凑热闹!”许攸年脸色蓦地一变,语气极其的嘲讽。
那边,宁笙歌皱起了眉,说了一句四国皆想避讳,或者不好意思说出的实话。
“毕竟……我们圣权算得上一块北淼部分,上好的糕点,如此,那些世家想着,同你们官家想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的确,没什么区别,若有区别,等会儿便会显而易见。
亦或者,官家的没有理由的攻占,显得比较踟蹰,而世家,就不会有这个顾虑。
他们与其他势力交战,从来不找什么借口,霸道的嶙峋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