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伦说: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我说: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在现实中斡旋盘羲,一个在理想中坚定如初,我很赞同这种高内聚低耦合的观点,我必须是我,但我不一定是我,我要求自己一定要以做人的标准去做事,而不是以做事的标准去做人,可能没有完全实践,但慢慢接近之后你会发现,收获的不仅仅是心态上前所未有的轻松,更是与日俱增的自信,你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自我否定,你不会因为别人的评价自我怀疑,你不会因为别人的身份瞻前顾后,你也不会因为事情的难易止步不前,你更不会因为结果的成败惊慌失措。你要做的就是即使历经狂风暴雨的洗礼,也依然处变不惊的自己!或许我们都曾是一个胆小鬼,在大大的绝望里演绎过小小的悲哀!年幼时感动于亲情的瞬间,却羞于表达,年少时喜欢爱情的悸动,却偏爱上了盔甲,失意时贪恋胸膛的温暖,却习惯用冷漠拒绝所有的臂膀,诸如此类在怕期望带来的失望的恶性循环中无法自拔,生活本就是一道明媚的忧伤,所以即便你曾是一个胆小鬼,也请做一个叛逆的胆小鬼。
南京是一个比杭州更加闲适的城市。这一天有多少人带着喧嚣肆意来赴这一场无声叛逆,这一生又有多少人带着沉默无语尽情地宣泄自己的无声叛逆。现在的我坐在返杭的动车上,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放逐着明暗交替的心事,偶尔情绪相厌,偶尔飘过荒诞,难以启齿的凌乱终将在列车的高速运转下碾碎如尘,零落成泥。想起了昨晚的种种,感觉又像做了一场豪华的梦,凌晨两点依然沉浸在自我感动中,忘记了,原来梦终究是梦。最抗拒的对白总是如期而至,最想要的祝福终将变成了夙愿,有时候如此期盼不安,过分渴望波澜,似乎只有这样才觉得思想不似稻草人般木纳不变,命运不像日月潭般不尽其然,外泄的余念总是被风干后留下悬念,不曾与谁相关,戒掉的祭奠。可是我该如何向这个失意的自己妥协,又该如何跟这个骄傲的自己和解?来自不同的方向,我听见了不同的声音,我以为我仍会执着于难得糊涂的世界,但此时解救自己的竟然是让自己陷入的非是不可,没错,世界上有两种过客,一种是命运的过客,一种是自己的过客,遇见了梦中的梦,于是选择退出了局外的局,这是最意料之外的开场和最糟糕不过的结局,我决定跟所有与他相关的回忆暂且保持距离,大概我们就这样在平行的时空渐渐淡出了彼此的视野,在某一个难得的清晨突然间听到一首歌,像极了故事里的你和我,或许再也不会分享给第一时间出现在时光中的人,有些过往我们应该学会缴械投降,我喜欢这种千帆过尽后的互不打扰,但偶尔想起嘴角上扬的感觉,我喜欢这种问心无愧后的明目张胆,但偶尔联系彼此坦诚的关系,我喜欢如果有机会再见,不要只是刻意寒暄。我们一路上仿佛都在失去,唯有生活在无声的继续,时间或许会让曾经蒙上尘埃,但却不会风化那些鲜活的记忆,生命中有无数的过客,也许你不曾留意,也许你曾经错过,也许你早已忘记。站在当下的视角命运的个体应该时常过滤多余的成色,所谓的断舍离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过期的杂志,堆在书架底层的旧报纸,无用的卡片和过季的衣服,你不会刻意想起他们,只是在一个风轻云淡的午后来一场内存清理大扫除,一股脑打包丢进风沙里,毕竟我们需要的一直都只是不断更新的世界。
或许,遗憾总是和年轻捆绑在一起。
《下一站,茶山刘》有一句歌词我很喜欢:总有些遗憾要学会放下,前路不需要太重的行囊,和过去和解吧——芸芸众生,我们皆属流放的盲从,而轻装上阵,别负重前行是我们该有的捷径,有些感情来去匆匆,纵使过去爱的认真,而分开之后,陌生来的更加虔诚,你伸手触及,却终究成空,尘封的照片刺穿昨天,是明媚的纪念还是痛的更熟练,明天,都将是时光酝酿的消遣,又过了多久没有再联系,再说继续爱,谁都不应该,或许所有的不欢而散都难得圆满,但缺少再见,未免有失体面,没什么好遗憾,本就是他情她愿,结局无非是他选择新欢,而她选择时间,与其纠结红了眼眶,不如笑着释放原谅,后来的我们都难免经历“遗憾”,而遗憾只属于昨天,注定与明天无缘,成年人都该学会慢性和解,可能你也知道有个词叫感同身受,但或许你更清楚所谓的感同身受只是一个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虚有徒表的印象词,朋友之前分享了一首歌叫《至此流年各天涯》,她将那首歌单曲循环了很久很久,她说她特别喜欢其中的一句歌词:无法相拥的人要好好道别,我特别理解她为什么喜欢这句话的理由,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曾经历过属于她的跌宕起伏与起承转合,那我可能永远也不能完全体会这句话背后的故事曾经带给她的感觉,是呀,我也觉得无法相拥的人应该好好道别!在感情的世界里无论过程是喜是悲,都该留个结局给自己,如果被称之为曾经的结局却连一个体面的道别也缺席,那么姗姗来迟的是沉默的过错,还是无声的错过?很多人都是后来才明白,很多事情之所以不了了之,都离不开一个根本原因,就是:你不问,我不说,后来,我把这首歌添加到我喜欢的列表,然而我更喜欢歌词里的那句:太认真了我弄丢了自己,第一次因为不喜欢一句话而喜欢一句话,第一感触就是,好没有原则,能弄丢自己的便是毫无原则的存在,坦白说我有点排斥这样的个体,可是,反过来想,在人生某一段小的经历中,谁不曾放低过姿态,用不真实的自己去讨好这个世界,但我想说:就算身陷认真的沼泽,也请别弄丢了自己,因为时光盗不回曾经的你。
时针摇摆在漫天星辰的世界,黑夜躲不过灵魂拷问的牛角。我趴在一天时光的尾巴上,慵懒的细数着零落成泥的碎片,用力的拼凑着抖落一地的星光,用完整的语言刻画残缺的画面,耳边寂静的喧嚣大抵是岁月留下的尘埃,在黑夜的角落带着记忆的空白肆意的游弋,岁月的踏板印证着生命斑斑驳驳的痕迹,故事的情节预留着部分林林总总的伏笔,大概我们就这样在时间的洪流里逆流而上,不知不觉回头的视野皆已成为刻骨铭心的序章,“年轻”安静地盛放在那些略微泛黄的相册里,时常定格,偶尔拉扯,那时的我们有劲,关于坚强,关于冲动,关于站在世界之颠的自信,那时的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有太多的我们把梦想贱卖给了生活,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想破碎的声音。或美好~或苦涩~这些无非就是平凡世界的疆界罢了,请不要忘记心的感受和灵魂的交融,可能我们都在翻页模式的生活着,叠加变成了一种解锁生活的方式,总有一天你会突然明白,其实能够执手一生的只有你自己,在人生这场赛跑中没有谁能够陪你跑完全程,你要习惯在这个跑道中的来去偶然,徐秉龙的歌词里写到落单都是成人的一部分,可能不同的人对这句话有不同的见解,但我的理解是如果一个成年人都不曾经历过孤独,那么他所谓的喧嚣便是华而不实衍生品,他乐此不疲的成熟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后支离破碎的副产品。我喜欢这样一句话:梦想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旅行,是的,梦想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如果你想拥有梦想带给你的灿烂光环,那么你就得承受追梦路上别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孤独感,我承认这场自我追逐的游戏必需要孤独的成分来调剂,于成功而言,孤独是一个必然命题,但我并不赞同在梦想的道路上单枪匹马是最好的选择,这样并不现实,不可否认,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必定都有一段他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孤独而又难熬的时光,有时候适当的落单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而往往惊喜便在孤单酝酿中油然而生,所以,不论你是谁,再忙也要留点时间给孤独,留点孤独给自己。
文字的对白开始总是显的没有缘由,记录或许是最好的借口,拿什么来定义这篇文章的主题?忘记了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什么?起初的坚定大概被过程思绪的代入渐渐淘洗的模糊,或许是想给洗尽铅华之后依然维持生活本来面貌的现状着色,又或许是想要在历经沉浮之后主动过滤掉被动的成分。太多的时间我们被自己放逐在这个世界的荒芜里,我们以为,在迷路的森林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假装失去辨别方向的能力,我们以为,在失去刻度的时钟面前就可以理所应当的选择避重就轻的机会,我们总是习惯性玩自己骗自己的游戏……没有树的森林,没有时间的钟,无从辩驳的成年人,大概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创,可悲的是很多人渐渐都活成了盗版。但愿你是孤岛上幸存的甲乙丙丁。
时常祈祷,漂泊在北岛,在拾荒的海屿淹没逝去的棱角,偶尔乞讨,停留在海角,等风的狂哮席卷梦的飘渺,总是在浅忆漓汐后,质问游戈的时光成全了谁的记忆又戏弄了谁的期许!肯定显得傲慢,否定难免敷衍,如若答案不过是冥想滋生的傀儡,会不会让人觉得心安?还是你会觉得这其实是另一种成全?大概只是一句难言,谁的谎言里隐藏着诚实的秘密?谁的倔强中潜伏着遗憾的余悸?谁的勇敢下包裹着小心翼翼?犹如漂移的尘嚣,无从查起,了无痕迹,我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交易,筹码无所谓该与不该,理性之内感性之外的情节,质壁分离后未曾将分崩离析彻底演绎,曾不止一次在荒芜的渡口独自拾忆,忘记了找一个错落的晨曦放逐孤寂,偶尔想起,心生涟漪,徒留暧昧在臆想中偷生随意,是一种自我犯罪,如果故事能够重写,结局没有意外,不存在自我陶醉的瓦解,不诚实的劝解别信赖,回忆里本不该住着过期的依赖,无法反抗的终将变得更加猖狂,生活有一部分需要严肃认真,有一部分需要难得糊涂。有些过往,你该学会缴械投降!
就像卢思浩所说:成长是学会接受,一个人向前进的同时也是失去的过程,我们每个人都是往事的幸存者,最终学会的都是如何与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