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注视着从自己手里接过茶盏的阮香玲,一脸平静地道:“夫人放心,我既然将她嫁入您们江府,那她就一定会有用。”
阮香玲看着范氏有些疑惑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范氏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平视着阮香玲回应:“夫人莫要着急,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
阮香玲盯着范氏威胁道:“那你最好祈祷她真的有用,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月伽弥罗那头长长的银发垂至脚踝后,他往院子走去并轻唤:“银耳,将棋盘摆上。”
听到月伽弥罗的唤声后,那雪猴才从烟雾缭绕的院中蹿了出来。
月伽弥罗走到那雪猴身旁看了看其绯红的脸颊冷声问:“你这憨货,可是又偷偷去饮酒了?”
雪猴仰着红红的眼睛用朦朦胧胧的眼神望着月伽弥罗打了个酒嗝,月伽弥罗抬起手满脸嫌弃地拔了拔面前的空气,然后又揪着其的耳朵往木道上走去训斥道:“你日后若敢再如此,看我不将你这嘴也给封上。”
被月伽弥罗揪着耳朵的雪猴摇摇晃晃地走着,好似一个醉酒了的小老头。
街上满身人声、鸡啼、鸟鸣、以及车马声不绝于耳,声声鼎沸,好不热闹。花七一手拎着细绳栓着油纸包裹的小点心,一手挎着装有新鲜菜心与瓜果的竹篮。
“你说我俩来传这样信,可会有危险啊?毕竟那月官怎么说也是大王的师父。”
“我俩不过就是传信的,应该不至于吧!”
花七经过柳树下的酒肆时,听到坐在门口草亭下的两人在低声讨论,于是便走过去坐到一旁的另一张桌子边。
赶忙将嘴闭上的二人看向刚坐下,方才那谁都爱搭不理的店家就殷勤地跑过去伺候的花七。
“七先生。”
本还准备找机会与二人搭话的花七,眺目看向在店家离开后便走过来跟自己打招呼的二人笑了笑问:“我从未见过你们,你们为何会认识我?”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注视着花七道:“我们大王说过,这间柳下泉的老板只会对七先生您一个人客气。”
“你们大王是何许人也?”
“我们大王是莲花峰上的月神。”
“月神?”
见花七还未明白,旁边的人急忙解释道:“大王从前在这里的时候叫月奴。”
恍然大悟的花七看着二人问:“哦,那月奴……不,应该说是你们大王他来了吗?”
二人又对视了一眼,接着有些支支吾吾地回应:“我们大王还在莲花峰……他说……他说如果月官想要见他的话,就请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