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他就是这种草包性格。”
草不草包,秦宝宝头一天来上班,不敢太大爷,来到门卫室。
“曾队,找我啥事?”
曾培林一脸的不爽,瞟了眼仍在看秦宝宝的几女:
“在这里,与学生交往谈恋爱可是大忌。以前就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这样,结果被卷铺盖滚蛋。”
这些话秦宝宝表示毫无压力,他没想过和那几个女生恋爱。
反而是这曾培林,甚至在场几个同事,秦宝宝总感觉不太正常。
一个个看起来沉默寡言,脾气却都很不友好,这和那些女学生很不一样。
“曾队说得是,我尿急,先去方便一下。”
秦宝宝还未离开有效听力范围,一道声音传来:
“曾队,你看看他?仗着有余主任看重,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秦宝宝懒得管这些谗言,他在卫生间掏出一张黄色符纸。手轻轻一晃,符纸不点自燃。
将符纸在眼前划过,再次出来时,秦宝宝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了。
七个同事,六个身上有一层土黄色雾气。
曾培林的土黄色雾气最浓,已将小半身体包围。
其它人多少不一,只有另一年轻保安身上全无。
土黄色雾气是煞气,若将全身笼罩,他们就会完全失去意识,变成一具傀儡。
煞气比邪气更难缠。
邪气还有主,能找到下家。煞气乃天然形成,源头就是这天煞邪地,要除去很麻烦。
这些保安以学院为家,睡也在这里。工作的时间越久,被煞气腐蚀越严重。
外面的情况让秦宝宝很吃惊,满场之人,已有不少身带煞气,只是没这些保安浓而已。
今日太阳暴晒,这煞气却连太阳光也不怕。大家身上的煞气,并未消减多少。
“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秦宝宝出来就盯着他们看,看他们不过瘾,还转身看外面,连曾培林的话都没听。
如此态度,让曾培林如被秦宝宝抢了老婆,怒火中烧。
“你们几个睡一间太挤,等会你搬到西苑储物室去住,那边有一间空房,都给你。”
秦宝宝没敢相信,他带的家伙不少,桃木剑、道袍符笔等等,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昨晚他和另三人睡在一室,还想发工资后,去外面租间小黑屋住,曾培林居然让他独守空房?
“曾队,你没骗我吧?”
“曾队一言九鼎,哪会骗你?”年轻保安冯世庆嘿嘿一笑:
“你是余主任看中的人,曾队自然会照顾你。”
秦宝宝难得对曾培林生出感激,曾培林的煞气虽浓,主观并未受多少影响。
至少现在所做之事,是曾培林的本意。
“好人啊!”秦宝宝决定帮帮曾培林:
“曾队放假后,可去寺庙住一段时间,人气越旺的寺庙越好。”
曾培林很懵:“去那里作甚?”
秦宝宝不好明说,他虽有办法除去大家身上的煞气,很麻烦。
一旦那样做,就会泄漏他的秘密,到时祸福难料。
去寺庙好,虽寺庙的金身菩萨也不一定会保佑人,却是煞气的克星:
“那些地方,可修身养性。”
冯世庆生怕曾培林不懂:
“曾队,他这是在骂你没教养。”
“我不是这意思,”秦宝宝赶忙解释,只是越解释越黑:
“除了曾队,大家都可以多去寺庙。”
很快,秦宝宝从保安室跑出,一群人在后面大骂:
“你才是没教养的混蛋,别让我们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