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钱大人可是朝廷重臣,读书人的楷模啊!”有人质疑道。
“哼,朝廷重臣又如何?读书人的楷模又如何?知人知面不知心!”先前那名茶客冷笑道,“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受贿的账本,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这些流言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老百姓们纷纷对钱谦益破口大骂,甚至有人开始聚集在钱谦益的府邸门口,对府邸谩骂,还有的往府邸里面丢尿袋屎袋,可见百姓对钱谦益的痛恨。
与此同时,朝中也出现了一些关于钱谦益的流言。一些与钱谦益不和的大臣们开始在朝堂上大肆宣扬这些消息,试图借此打击钱谦益的声望,以此也好讨好皇帝。
“陛下,臣听闻钱谦益在民间声名狼藉,甚至有人揭发他受贿、对民女不轨,此等行为实在有损朝廷威严,还请陛下严惩钱谦益!”一名大臣义愤填膺地说道。
李杰故作惊讶:“竟有此事?”
李杰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公正:“既然如此,朕会派人彻查此事,若钱谦益确实清白,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若真的其人如此不堪,那朕也不能轻易放过他。”
随着流言的传播,京城的舆论开始朝着有利朝廷的方向发展。老百姓们对钱谦益的信任逐渐瓦解,甚至有人打听朝廷怎么还不杀钱谦益,该不会是谁拿了钱谦益的好处吧。
这些声音很快传到了李杰的耳中,他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陛下,钱谦益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要求严惩不贷。”站在一旁的杨嗣昌小心翼翼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李杰冷笑一声,故意将有关于钱谦益的奏折重重地拍在桌上:“钱谦益,朕待你不薄,你却如此辜负朕的信任,简直是岂有此理!”
杨嗣昌连忙附和:“陛下英明,钱谦益这种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传朕旨意,钱谦益罪大恶极,立即处决,家人流放边关,家产抄没。”李杰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容置疑。
杨嗣昌连忙应声:“是,陛下,臣这就去办。”
杨嗣昌匆匆离开御书房,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场风波中。他知道,皇帝的决断一旦下达,便再无回旋的余地。
钱谦益被押解到刑场时,已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片惨白。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
“陛下,陛下,饶命啊!”钱谦益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臣知错了,臣什么都愿意干,只求陛下饶臣一命!”
监斩官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令牌高高举起:“钱谦益,你罪大恶极,陛下已经下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钱谦益的哭声愈发凄厉,他拼命地磕头,额头上的血迹斑斑,却依旧无法打动监斩官的心,不愿意为他暂缓行刑。
“斩!”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寒光闪烁。
钱谦益的哭声戛然而止,滚在地上的人头,他的眼中还充满了绝望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