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之人是白无常谢必安,搓手擦掌佝身塌腰一脸谄媚着恭迎着。
谢必安之前被苏由己那脚断子绝孙踢的自然窝了一肚子气,紧咬牙关气鼓鼓的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又一个字低声说:
“我受地馗官之命护你周全。”
心中回想起当时苏由己给自己的临门一脚,随即紧贴他的耳朵,面目狰狞的恐吓道,
“等事办完,我要让你体验体验地狱的十八酷刑,脚力功夫了得啊!”
苏由己一听,嘿~地馗官那老头派给自己的跟班,那岂不是期间他不能动自己一根汗毛嘛要不他怎么和地馗官交代。
“哈哈主要是靶子好,这么多年抓得最爽的一回,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苏由己走到谢必安的一旁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抛给他一个自信又挑逗的眼神。
“要不要再体验体验哥的抓小鸡崽按摩升级版扭一扭泡一泡。”
愤怒从头顶灌注到指尖,此刻谢必安被气得涨红了脸牙齿似乎都崩碎了几颗。
“不用,谢谢,等着!”
“哈哈哈哈哈,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将在我身边相离不超半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从栅栏下爬上来一个扎着麻花辫带着厚眼镜,看起来呆头呆脑文质彬彬的矮个子女生。
她来到苏由己身前后猛的一鞠躬喊到:
“你好!我是黑无常范无咎,受地馗官之命舍命相陪,我阅览万书,世上任何事我都知晓。”
说完范无咎起身骄傲的侧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两头的苏由己,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此刻弯弯的像蛾眉月一般秀美。
“哇塞~OK!老大我正式给你升职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上地下指掌之间的智囊小咎~。”
“哇~老大我在!”
俩人此刻和村口的二傻子没什么两样,你一句我一句高兴的像是42度的夏天在荒郊野外找到了冰镇饮料贩卖机而自己刚好够买一瓶一样。
得此卧龙凤雏苏由己此刻就算被大卸八块也能笑出眼泪,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拉着他俩就往孟婆那走。
就在两人欢悦交谈之余已走到了孟婆的大锅旁但不见孟婆人影,苏由己寻找此人时不经意间撇见了一旁沉默无声的谢必安,深思良久后开口道:
“你就是朕的贴身太监侍卫保镖高手小金毛吧。”
不待谢必安张口反驳,苏由己赶忙接着说:
“你有一句不满意我就给你降级为贴身太监看家保镖小金毛!”
谢必安此刻自然不会跟苏由己一般见识,之前动真格是认定苏由己是个祸害,现在?呵,纯二傻子。
“谢过老大。”
听到谢必安居然同意了,兴奋的一蹦三尺高,搂起孟婆的大锅就要来个不醉不归,就在入嘴的刹那间,一道低矮的人影飞出一个擒拿就将苏由己治的服服帖帖。
孟婆熬了几千年汤,单论臂力一拳一个老臂登,持久的威压下,苏由己认了孟婆奶奶才被放开。
三人离开之际,孟婆远远的朝他们喊到:
“过奈何桥头,一去不回头。”
俩人道完歉后护着苏由己走上奈何桥,桥下就是忘川河,前几次来苏由己都没人陪,难得在地狱还有好友相陪,美景与好友自拍当然少不了。
“我看过素描水粉入门到入土的书。”
此刻苏由己心想这哪里是凤雏啊,这简直是关羽骑着典韦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啊,二人摆好姿势选好角度后,忙招呼范无咎快快作画。
在他大汗淋漓的畅快描绘后,一副惊天地的神作亮世。
只见洁白的画纸上颜色仅仅只有三种,这恰巧说明了他技艺高超用最少的资源带来了最大的视觉效果。
这幅画线条十分具有孩童气息好似毕加索晚年的收官之作一般但比大师还要多一份童真无邪不受世俗污染的气息。
“这和我三岁侄子画的蜡笔画有什么区别?”
拿着画的范无咎娇羞的往后一掩,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嘿嘿看完之后脑子会了手不会。”
苏由己高高跳起,一巴掌就扇到不识趣的谢必安脑壳上。
“大胆!我堂堂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上地下指掌之间的智囊小咎岂是尔等可以随意评价的!”
“人的评价才会给作品附加价值,就连垃圾都会有人说臭,如果不能评价那岂不是自身连垃圾都不如?”
苏由己对眼前之人逻辑清晰的辩论思路刮目相看,一时慌了神赶忙寻找掩护,搂住过往的鬼魂质问,
“朋友朋友,你对这幅画怎么看?”
“呜呜呜我好难过我才四十岁…这好像我女儿画的,我舍不得她们,我不该酒驾。”
“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哈……”
“?”
三人刚才好像忽略了什么。
“酒驾?活该你来地狱,你不在了女儿黄毛帮你照顾,媳妇隔壁老王给你把着,这辈子肠子悔青了吧。”
苏由己滔滔不绝的对他教育着。
“就是怎么想的?刚才走的那些人都是被你带来的,最小的孩子也只有六岁,他妈妈刚给他买了过年新衣裳。”
谢必安见到酒驾的自然也要插嘴说两句,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我好后悔。”
“你只不过在后悔运气不好被抓到了吧。”
“小咎,酒驾在地狱怎么判。”
“十八层地狱来来回回爬几百年,什么七七八八的刑罚全上,恶鬼也会特别照顾。”
“下去吧你,酒驾狗!”
三人对鬼魂一顿拳打脚踢,险些打的魂飞魄散,就在众人打累了喘气之时苏由己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向两人问道:
“那老龟精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或者说出去之后咱主线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