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承君缓缓醒来,身上的伤势早已痊愈。
“还不错,第一关你通过了。”一道虚幻的身影站在前方平静道。
独孤承君面露苦涩,这才只是第一关就如此艰难,那不知道后面会如何呢。
“你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调息,准备好了叫我。”器灵逐渐虚化,然后消失。
独孤承君张嘴欲言,看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器灵也只能憋回去了。
“不知道下一关是何。”独孤承君盘腿在地,低声喃喃道。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独孤承君对着空中喊了一声,“前辈。”
器灵那虚幻的身影在空中忽然出现,吓了独孤承君一跳。
“准备好了,叩心关。”
独孤承君看见四周的一切都在开始变化,意识开始逐渐陷入昏迷。
“小君,还不赶快起床练功。”一位妇人轻轻推动着躺在床上的小孩。
“娘,让我再睡会儿嘛,不想练功。”
“待会儿你爹又得训你了。”妇人无奈道。
“好了好了,现在就起。”独孤承君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从床上爬起。
“一提你爹你就知道怕了?”慕容婉坐在床边打趣道。
独孤承君摸着小脑袋,“此言差矣,主要是我想练功了。”
惹得慕容婉在一旁捂嘴笑个不停,独孤承君小脸上通红一片,急匆匆的推门而去,跑到外面的演武场上练功了。
在一处小亭内,独孤鸣与独孤磐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盘棋,时不时往独孤承君的方向望去。
“这小子今天开窍了啊,还知道主动来练功。”独孤鸣一脸感叹道。
“平时你家那混小子不是睡觉,就是跑去外面喝酒吹牛,也不知遗传的谁。”独孤磐对着独孤鸣打趣道。
独孤鸣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语重心长的道:“磐弟,还不是你特意放他出去,自己也顺便去喝点酒。”
独孤磐呵呵一笑,不再言语,用手指着棋局,示意继续下棋,两人都默契的安静下棋。
正午时分,独孤承君跑到独孤鸣面前,腆着脸,“爹,下午我出去玩会儿呗,练了半天功了有些累。”
独孤鸣额头冒出一缕缕的黑线,又气又无奈的看着独孤承君,“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回屋禁闭三天。”
独孤承君一脸委屈,回头恶狠狠的盯了一眼独孤鸣,然后快速跑回屋子将房门关紧。
“哎,这孩子真是的。”
“好了好了,小君还小,贪玩是正常的。”正在独孤鸣愁眉苦脸时,慕容婉轻轻来到他的身旁安慰道。
独孤鸣也只能轻叹一口气。
春去秋来,一场大雪陡然而至,整个沧海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独孤承君兴奋的跑出屋内,在雪地里堆着雪球。
小脑袋左右摇晃,趁着无人注意,一溜烟就往外面跑去,沿途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脚印。
独孤承君跑到一处酒馆内,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对着小二高呼道:“小二,给我来一只烤鹅,再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我拿上来。”
小二显然也是认识独孤承君的,“好勒,承君小少爷。”
不一会儿一只带着热气的烤鹅被端了上来,独孤承君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就扯下一只腿咬上一口,再喝上一口酒。
一位算命老头穿着单薄的衣衫,在酒馆门口晃悠,时不时看向独孤承君手里的烤鹅和酒。
独孤承君感觉他挺可怜的,有些于心不忍,连忙招呼道:“小二,你把那位老先生请进来,吃的算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