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你怎么了啊”双喜年纪稍小一些,因为忧郁症住了院,最近和白木还有靖年在一块倒也过得挺开心,听到白哥的状态不太好,就想知道出什么事了。
“不对,我明明就打到了,你告诉我,我搬来之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晚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事”白木没有理会一边的双喜,他盯着靖年,眼睛直勾勾。
“没…没没听说啊白哥,你可别吓我,我们这里虽说是精神病院,但也不会有鬼吧,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事啊,我胆小你…你可别吓我”靖年以为白木要说什么牛鬼蛇神的事情,再看看白木这个认真地样子,吓得当即有些磕巴了。
虽然没回答到点子上,但是照自己那晚的动静,如果是真的那应该早都全知道了,看他这个样子,倒也也不像说假话。
白木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摸着下巴走到窗前,外面依旧是高楼马路,但是今天外面安静得出奇,宽阔的马路上居然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奇怪啊,真奇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后边的靖年和双喜对视了一眼,都跟一脸见了鬼似的,往常这白木一直都好好的,今天不知道是发哪门子疯呢,谁又知道呢。
烦人的虫鸣不断在他耳旁嗡嗡嗡一直叫个不停,白木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了。他双手在头两边挥了几下“别吵了别吵了,我她妈讨厌虫子!”,正把手放在脑袋两边的白木感觉后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有些不耐烦“哎呀干嘛呀,没看见我正……”。
白木话音未落,一转眼,眼前还是之前山林里的场景,不过却多了两个人,刚才拉着他衣袖的是刚见过的双喜,他身上穿着跟自己大差不差的宽衣长袖,病号服也不知道哪去了,再往后一看,靖年也是差不多的穿着,不过踩着两根不长的高跷站在一边。
“白师兄你还好吧”双喜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又看到那些了,都在这又哭又笑一上午了,师傅说等他的丹药炼好了你的病就有救了,你不用怕,有我和靖年师兄看着你呢”。
白木听罢,看着这叫做双喜的小孩的脸,又觉得不像是在说假话。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我真的得了这种病吗?但是我明明记得…看着白木熟悉的沉思,远处踩着高跷的靖年走到白木身前“白师兄啊,你是不是又要说你明明记得从小到大的很多事,但是为什么不记得我们,这话我都听几百遍了,从小到大你总是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了,别想了,你每年总要来这么几回,我都习惯了”靖年说道“肯定又不记得我们为什么来这了吧,我们三个,这次是奉师傅之命来这里的,为了取一味药,就是这熊婆的心脏,来为你炼丹入药的,师傅说这次要是能炼出来,应该可以保你这一年不犯病,嘿,要我说啊,师傅这老家伙是真偏心啊,就偏偏为了你这个大师兄他就乐意,谁叫你有本事呢,又学会了师傅他老人家的亲传剑法,我可羡慕死你了啊”靖年说着就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看着这两人的表情和说辞,白木觉得事情好像合理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呢,看着自己抓在手里早已没有温度的心脏,地上确实躺着一具黑乎乎长满鬃毛的尸体。
白木拍拍双喜的肩膀“好吧,麻烦两位师弟了,我确实需要缓缓,脑子现在什么都记不清了,你们两个带路我们回去找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