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一愣。
这武院下发的药膏可不能丢,他还指望贩卖这些药膏赚取银钱。
要不然他可支撑不起天天肉食管饱,没了药膏经济来源,这不得天天吃粗面窝窝头过日子。
可大渔乡的张阳不出手,陈十他们怎么着也能竞争领到一些。
自从那日张阳被老王教训一顿后,这跋扈少爷便很久没来武院。
听说张县爷将其打骂了一顿,
传言以后让其不要惹那王教头。
似乎得益于老王的威名,张阳也没再找自己麻烦,而是乖乖的在县城宅院勤修武道。
“可是那张阳又出手了?其他人怎么样了?”
李昊神情严肃,迅速问道。
“不是的,和几个武院老生打了起来。”
“这事武院不管吗?”
“唉,武院不会管咱们这些外院弟子,老生欺压我们这些新人也是老传统了,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张俊辉感叹一句,咬牙切齿。
武院向来多一事比如少一事,对这些老生欺压新人的事,保持沉默,任其发展,美名其曰良性竞争。
这导致很多入院学员三年内入不了内院,黯然下山。
李昊皱起眉头,面色沉静。
这药膏不能让,不然修炼的速度会被拖慢不少。
他跟张俊辉往武院功善堂赶去,直奔堂内领物处。
功善堂是武院下发物资和领取任务的地方,物资一般半月一领,外门弟子除了伙食供应这些,领取药膏便是最重要的福利。
一路小跑赶过去。
等到李昊赶到时,堂外空地上七零八落一片狼藉,陈十等人倒地,捂着胸口,面色惨白。
只有孙富贵站着身子,伸长脖子,面色涨红,盯着对面三五老学员。
“怎么?还想继续试试手?也就你能稍微看点。”
其中一满脸麻子的老生,手提三大黄皮纸包裹的药包,朝孙富贵毫不留情的嘲讽。
孙富贵脸色挂伤,拳头紧握,但没有继续出手。
这似乎让这些老学员更嚣张了,张狂得咧嘴大笑,对着福禄乡几人不断做出挑衅动作。
无视前方几人的嘲笑和挑衅目光,李昊走向前将倒地几人扶起身来,简单询问一下伤情,便扭头看着这些强占他人药膏的老学员。
望着那些满面潮红,越说越激动的老学员,李昊眉头微微皱了皱,也不理会他们的挑衅,只是看着眼前这几人。
“头儿,这新来的小子好像在看猴一样。”
瞧见李昊默不作声,胡麻子一旁的小弟脸上顿时有些挫败,但很快向为首的胡麻子提上一句。
被小弟这么一说,胡麻子停下欲要开口的脏话,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些愠怒,恶气盯着装模作样的小子。
“长得白净得像个娘们似的,倒是学会青花苑那套故作下贱把戏。”
“你们这帮武院毒瘤,自己没希望晋升内院,净打俺们这些新人的主意,俺瞅你们才是没蛋货色。”张俊辉毫不客气反讽道。
“你说谁他娘的是软蛋?我看你小子找抽是吧。”
“先前这小子溜得快,咱们没一脚将其干翻,看来他是想尝尝哥几个拳脚。”
“头儿,我看这家伙嘴巴实在臭,等会咱们先打断他一条腿如何?”
看着眼前站着的福禄乡三人,胡麻子终于开口了,下巴微抬,嘴角扯出几抹不屑,道:“先别搞那么快,慢慢玩。”
胡麻子揉揉太阳穴,神情无奈看着自家小弟,朝着一旁的小弟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