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益智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与后世普通人的潜意识中认为城墙是县城必需品不同,在前明的时候城墙在大多数内地反倒是一个稀罕物。
沔口附近沔阳县的城墙就是在明末的时候才修建起来的,倒是大乾的时代县城城墙普遍得以修缮。
毕竟鬼子修建炮楼镇压地方都知道修建炮楼据点,大乾是成功的鬼子,怎么可能在这方面没有点数?
鬼子修建炮楼是因为有游击队,那大乾修缮城墙那都是有无数代“土匪”攻城的经验在,至于说这“土匪”是反乾农名起义军还是真正的土匪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鬼子……啊不,是大乾居则有城墙,外出就是大部队扫荡,那给王蛟生产洋枪抗拒大乾征税扫荡部队,乃至于弄出洋炮炮打县城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嗯。”王蛟没有想到闵益智这么快就和自己确定了他的发展方向,他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闵家的投资。
毕竟作为教员著作的忠实读者,他对那句“所谓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还是有点数。
这个时候不接受闵家的好意,让自己欠闵家人情,后续又怎么能够还这个人情。
没有有借有还的过程,又怎么能够搭上交情?
闵益智似乎也是终于搞定了正事,正要操作这乌篷船沿着江岸行驶把王蛟送到沔口的时候,却是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一声惊雷。
“看起来没有那么快了。”闵益智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是熟练的把泥炉从乌篷外搬了进来。
王蛟这个时候也是很有眼力见的把床铺卷起,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乌篷外下起的暴雨发呆。
“说起来,你这一出场可就是惊艳了全场,你可不知道现在整个大乾都是炸开了锅。”
泥炉上还有点鱼汤,闵益智一边喝着点,一边找了个话题还是和王蛟聊了起来。
“不至于吧,反乾复明这么多年,可真像是反元复宋那般推出的反王以赵为姓氏的基本上没有怎么见过。”
说道这王蛟就有点苦笑的说道:“再说我们老朱家也没有遇上一个刘福通一样的人物。”
韩山童和刘福通这对老兄弟可是真够意思,搞出红巾军后不久韩山童就被抓了,刘福通侥幸逃脱之后,四年恶战打下江淮几十府路州郡,一不称王二不建国。
硬是在找到老兄弟韩山童的儿子韩林儿之后拥立故人之后做皇帝。
后来哪怕是战事失利,哪怕是安丰城破,刘福通也是掩护韩林儿突围战死。
啥叫做有情有义,这位刘福通才是真正的英雄。
王蛟提及这位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就比如说PUA闵益智不说像是刘福通这般够意思,起码愿意真心相交也是好的。
闵益智嘿嘿一笑,他虽然心直口快,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王蛟这话中的意思,还想着开口反问几句的时候,就是见到乌篷船外的大于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