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闵益智倒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藏私,很是郁闷的和王蛟说道:“我家水书传信给你三滴红色气运,没有想到你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红色气运水滴?”王蛟对这个倒是起了几分兴趣,毕竟当年那本《望气术》的册子就那么十几页,就算王蛟自己光是做笔记都做了上百页,但是还是感觉自己只不过是盲人摸象。
听听闵益智的话也算是行业内交流。
闵益智倒是也没有藏私,说起这个气运水就不得不提及老闵叫薅乘客羊毛的气运的事情。
这点手段王蛟听着很是诧异,但是仔细想想又有点道理。
王蛟自己就曾经观测到了被统帅的下属的气运会不自觉的朝着统帅的领导身上飘去,这顺路搭乘的乘客身上气运落在了船夫手中也算是正常。
毕竟气运是包括财富的资产外在显现,那么付出船费表现在气运上转移也能够说通。
王蛟这边暗自琢磨的时候,闵益智的谈兴倒是还算不错,在王蛟的有意套话之中说了不少有关气运的算计。
这其中最有名最古老的就是薛车士,也就是造车的鼻祖。
《通志·氏族》称:'颛帝少子阳封于此,故以为姓,夏朝时期,阳的第十二世孙奚仲亦封于薛。”
《左传》载“薛之皇祖奚仲居薛以为夏车正”,故后人称奚仲为中国造车鼻祖。
这个家族家传的非凡神通就是能够通过造车获得对方的气运鼻祖,甚至还能将自己的气数和车马相连,达到了人车合一,如臂指使。
‘这倒是不错的坦克兵。’王蛟心中算计不少,这闵家别管儒教内部争斗多少,能够存活两千多年,联姻交好的各种非凡家族传承绝对不少。
再加上对方愿意对自己投资,王蛟未必不能进入他们这些先秦非凡家传的圈子。
“要是我算计的不错的话,”闵益智依旧是有点不甘心的扫视了一圈王蛟的头顶,最后只能是遗憾的说道:
“你老朱家应该也是气数衰落太久,三滴红色的气运水不过是杯水车薪,如同是掉入干涸土地中的三滴水一般,只能勉强湿润点。”
专业人士的话王蛟还是愿意听的,但是他更在意的是闵益智或者是老闵家究竟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看起来你也是能够看出我家油尽灯枯的情况,那我也就不和和相互试探了。”
闵益智的直人直语让王蛟也不好太藏着掖着,直接就是开口问道:“你愿意上我这条贼船吗?”
直接问人家一个家族是什么意思那是不可能的,作为搞组织专业户的王蛟哪能不知道任何组织中不同人都是有不同诉求。
所以王蛟的目标暂时很简单,撬开闵益智这个缝,至于以后能不能从他的圈子获得更多的人才那就是以后的事情。
“我?”闵益智很诧异的看着王蛟:“你也别跟我来虚,先说说看你有什么值得我上你的贼船。”
能谈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