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妹妹在夫家死了丈夫,被小叔子杀了儿子还要强占自己,做哥哥的联合大爷叔祖各处告状叫人,最后好不容易把妹子从夫家带回娘家。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结果夫家的堂小叔子却是对嫂子念念不忘,硬是把嫂子的侄子扣押逼着嫂子嫁给自己。
一个桃色故事配合上齐鲁两个诸侯国间的操作,倒是看的人津津乐道的。
“所以说你高价这个“逆叔姬”的家传传承究竟有什么用?”
虽然回味了一圈旧瓜的味道,但是王蛟更在乎的还是自己妻子这个传承有什么用处。
侯高汝却是有点尴尬的含糊其辞,并没有接着解释。
王蛟挑了挑眉头,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
“你要去申沪,我倒是知道有个远方亲戚在长江边上跑船,他那边正好可以顺路带你过去。”
侯高汝为了转移话题,挑了一个王蛟比较感兴趣的说道。
王蛟本来就蛮有隐私意识,识趣的转移了话头说道:“哦,我可听说如今的长江上可不太平,从洋人的坚船利炮到湘军的水师,该孝敬的人是不老少啊。”
“这点你就放心。”侯高汝对这点倒是很有信心的说道:“他们家也是有家传传承的。”
“哦?”这倒是挑起了王蛟的兴趣,要是高家这个亲戚靠谱,未尝不能拉进自家的造反团队之中。
“他们家和曾家远房还有点关系,又是个实在人,愿意挣点辛苦钱……”
侯高汝说了很多,似乎对这个远房表哥很是熟悉,但是王蛟听着这话却是逐渐不相信起来。
原因无他,在几个鸡蛋上面跳舞,这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能够办到的,没有点八面玲珑的本事光靠背景还真别想办到。
似乎是看出王蛟的不信任,侯高汝最后还是拿出了杀手锏:“对方姓闵。”
一听这话,王蛟当场就是相信了:“你早说嘛。”
之前王蛟想起家传传承第一反应就是想到闵家的获麟士,也是有些道理的。
这获麟士谈不上是多牛逼的家传传承,但是有两个特点。
一是绑定他家族人,靠血脉传承;
二就是邪性,专研的事厄运和幸运。
这闵家的“闵”本就是恶谥,在繁体字中就是门户中一个哭泣的人,本意是表现对英年早逝人的惋惜,但是在门户中哭丧这本就不是啥好字,作为姓氏自然是有点不太讲究。
而闵家据说是当年《春秋·鲁哀公十四年》:“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的时候帮着抬了一下麒麟,麒麟是瑞兽,孔子见了感慨“麟之至为明王也,出非其时而见害,吾是以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