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为何反过来怪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人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凡事不论对错能怪别人不怪自己。
“来,我看看你的画能有多值钱,已致你一直纠着他不放。”
时晚拿起破了的字画研究了一番,接着有点讽刺又带着嘲笑的对钱莹莹说:“有空多读书,长长见识,这副字画用的分明是本朝的新纸,若真是前朝名迹,这纸张应当有略微泛黄,且前朝制纸的工艺粗略,纸张的质量粗糙,如今制纸工艺有所提高,制出来的纸张温软细腻,你居然连这都分不出来?”
“这还是尚书府的女儿呢,为了一副假货跟人家在这儿又是人身攻击又是诅咒人家母亲的,啧啧,真没教养!”
“是啊是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钱莹莹自知理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而又不知发起了哪门子疯,指着时晚说:“我跟他算是个误会,可是你当中羞辱我,你必须跟我道歉!”
时晚双手环臂,俯身盯着她说:“我给你道个歉,那你跪着听!”
钱莹莹气的脸歪了又歪,一会儿红一会儿绿。
“怎么?不愿意啊?那就算了!”
钱莹莹一个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人,哪里受过这份委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就哭出了声,幸而有头脑清醒的家丁赶忙将她架走了。
“好好的心情被这种人影响了,呼~”
时晚路见不平,泼酒相助,智斗娇小姐的戏份全被对面茶馆的顾澜音看在眼底。
好戏收场,看客却有些意犹未尽。
“言朔,将人请上来。”顾澜音本想打发言朔将时晚叫上来同他一起喝杯茶,可没想到时晚却反客为主,请他去临凤楼吃饭。
“喝茶就不必了,我不喜欢那种涩涩的味道,你叫他来对面临凤楼,我在二楼左边转角的的包间等他。”
一听时晚请他吃饭,顾澜音喜上眉梢,看来她并不厌恶我,之前只是个误会。
“好,佳人有约,本王岂有不赴之理!”然后屁颠屁颠儿的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