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落白还是和奶奶一起住在庙里,庙会临近尾声,人都慢慢的减少,直到消失。
落白走到师父旁边,师父刚好也清闲了,于是和落白聊了起来。
道长吴明说:“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开始打工,剃头啊,洗碗啊,端盘子啊,我都干过,虽然我家里穷,但是我很爱读书。”
落白坐在吴明旁边,很认真的听着。
道长吴明继续讲:“后来,我遇见了我的第一个师父,他教我念经书,那时候,我学繁体开始有些费劲,但是我特别努力,以至于后来我师父教我,只需要教一下我就记住了。”
说着,吴明就拿出一个已经发黄的照片,照片是一位穿着道袍的道长,照片不是很清醒,只是微微看得清脸。
吴明轻轻抚摸照片,接着讲:“我师父在的时候,那时候庙还很小,也特别穷,我师父睡这个房间,我睡地下室,当时就打地铺,睡了五年,后来香火好了,就才开始修建阁楼,我为了修好阁楼,木工都学会了。”
落白看了看庙底下那堆柴火的地下室,有些不可思议,那里不是老鼠就是蜘蛛,居然还睡了五年。
不久,天色也晚了起来,落白身上瘟神的力量已经很薄弱了,可偏偏,落白感受到了一股鬼的力量。
落白起身朝那股力量走过去,只见庙前面的空场地上有只胎灵,还是一个快成型的女胎儿。
落白吓的大叫了起来,道长吴明听到声音后赶过来,显然他也看到了胎灵,于是从屋子里抱出了一个罐子,念了几声落白听不懂的咒语,胎灵便飞进了罐子里面。
落白见安全了,于是问道长吴明这个是什么。
道长吴明先是密封好罐子,才回答落白,这是胎灵,是被打掉的胎儿怨气形成的。
落白也不怎么想多问,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第二天早晨,落白就吵着奶奶杨平回家了。
回到家后,落白的爸爸给落白找了一个不错的艺考学校,第二天,落白的爸爸和落白就去了杭州看学校。
到了杭州,学校的老师热情的招待了落白,且讲了一大堆关于以后的发展的问题,听得落白直打哈欠。
不过好在,爸爸觉得这个学校不错,于是打算回家收拾东西后就入学。
入学之前,落白的爸爸带落白去杭州有名的西湖玩。
那是落白最开心的一天。
落白从雷峰塔对面一直走到雷峰塔,路途中经过了苏小小的墓还有武松。
其中苏小小的墓一看就很假,但是武松的墓看起来像一个平平无奇的墓,只是一个墓碑和一个长满草的土堆。
到了雷峰塔后,落白和爸爸先欣赏了一下雷峰塔的残留废墟。
更具雷峰塔上的牌子介绍,雷峰塔好久之前就倒塌了,现在看到的,是新建不久的。
看完废墟,落白和爸爸就往上爬,可雷峰塔本来就建在高处,往上爬就更高了,落白的瘟神标记突然发作,使得落白的头变得很昏。
落白和爸爸说:“你上去吧,我突然有点晕。”
落白的爸爸也没有太在意,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雷峰塔上。
“那你在这里等我。”
“好。”
落白就静静的坐在第二楼等爸爸,在等的空隙,落白看就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油很陌生。
那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他背着一个包,默默的盯着落白,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她。
落白和他对视的时候就挪开了眼睛,毕竟这么帅,老盯着看会引起别人厌烦。
不一会儿落白的爸爸就来到了落白的身边。
落白的爸爸笑嘻嘻的说:“落白,我刚刚在最高楼,那里特别凉快,你不去可惜了。”
落白只是看了爸爸一眼,没有说话。
最近正是夏天,蝉鸣悠长,而且这是江南水乡,更有一番风味。
落白和爸爸离开雷峰塔的时候还特别早,于是一起去了听说很灵的灵隐寺,同时也是活佛济公出家的寺庙。
灵隐寺真大呀,修的那叫一个气派,高端大气上档次。
落白的爸爸随口来了句,庙有钱,就修得大。
落白在灵隐寺求了一个平安和得一良人相伴的愿望。
在最后一个庙旁边的竹林小院里面休息了一下,落白和爸爸就起身会酒店了。
第二天,落白他们就回家收拾东西了。
一个星期后,落白的爸爸开着落白爷爷的大奔去杭州富阳区。
沿途经过了景德镇,落白一行人在景德镇的服务区吃了个饭后又继续启程。
落白早就听闻景德镇的赶尸人,于是在景德镇就有些害怕,服务区修在深山区,山上有些小灵兽飞来飞去,像鬼火一样漂亮。
在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景德镇灵兽的影响,落白的瘟神印记又有幺蛾子了,落白不停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