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影将抓来的人扔到了女帝面前,此人正是明王跟前的侍卫,“母皇,儿臣一次又一次容忍,念着姐妹之情,先是李侍君投毒,再有人暗中行刺,天子脚下,竟明目张胆的刺杀本王,母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倾影话说的委屈,又顾念了姐妹之意,此次帝君撺掇朝臣谏言立储,女帝早已有了芥蒂,正如她所料,女帝大怒,让人请了明王前来。
明王见此,心中有了计较,那日被训后,心有不甘,才让人行刺越王,没想到,让人抓了把柄,还抓到了他的人,“这是你的人”,女帝威严的话让其忙跪了回话:“母皇,此人是儿臣的侍卫,前些日子失踪了,怎会在此”。
“王姐,你的人暗中刺杀本王”你不知道吗。
“刺杀,荒唐,本王跟你有何仇怨,定是他们胡作非为,这可赖不到本王头上”,南宫倾妤否认。
倾影从袖中掏出那人口供呈上,女帝大怒,上前便是一个巴掌,狠狠道:“逆女,你还有何话可说”,女帝将口供扔给她。
“母皇息怒,此人定是屈打成招,儿臣怎么可能刺杀王妹”,说着她拿了那人嘴里塞着的布条,从袖中露出一头发簪,那人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她死死的看着明王,咬牙切齿:“女帝,此事是小人一人所为,跟明王无关”,话说完,他猛起身撞向一旁石柱上,死了。
明王此刻恢复了平静,倾影知道,此事定不了她的罪,雷声大雨点小而已,“母皇,就算不是王姐指使,但此人毕竟是王姐的人,王姐也应该有监管不力之责”。
女帝提声:“景明王监管不力,纵容属下造次,罚俸一年,禁足王府,无令不得出”。
御书房门口,南宫倾妤拦住了她的去路:“王妹真的命大,只可惜还是奈何不了我”,她一脸得意之色。
“王姐真的以为只是死了一个奴婢这么简单吗,好自为之,别再碰我身边的人,否则本王不建议要你的命”,倾影并不理会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率先走了。
临渊阁,诗和微微一礼:“王爷,暮侍君让您去趟悠寒居”,诗和诗谦是韩伯举荐过来的家生奴,负责倾影日常起居的女使,主院的下人都是一等一的大侍儿,地位也高些,诗和说话低了些,她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此话一出吓得她一哆嗦,随即跪下请罪:“王爷恕罪”,她来主院没多少时间,也不了解主子的喜好,只听说王爷尤爱重暮侍君,所以这次暮侍君让她传话,她虽有些惊讶,但到底还是传了,没想到王爷怪罪。
“起来吧,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倾影耐着性子问道。
“回王爷,暮侍君他,他说,让您去趟悠寒居”,她额头的冷汗直冒,眼睛一闭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以后说话大声点,一个女子说话怎么和男子一样”,倾影抱怨,抬脚便去了悠寒居。
诗和这才颤颤起身,原来王爷没怪罪啊,她擦擦额间冷汗,也跟着去了。
悠寒居大门开着,暮羽寒就坐在院子中,煮的茶正冒着热气,见着她来,也不起身相迎:“暮侍君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倾影假装不知,双手搭上他的肩头,给他按摩,一旁的诗和真的也是大吃一惊,一向稳重讲规矩的王爷,在暮侍君那里怎么就这样了,她是连着几天都是在震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