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帝君的侍婢时,有一次女帝喝了酒,强行要了父亲,这才有了我,因此,父亲也被封了侍君,就因为如此,父亲不受帝君待见,动辄打骂,皇贵君见到过几回,就帮了忙,就是那一年,我五岁,王姐七岁,你可还记得,御花园,我被人欺负时,是王姐你护着,说女子就该顶天立地,无惧风雨,你走后,我去瑾仪宫寻你,侍女说你不在,皇贵君见到他,给了点心吃,还让我在宫中等你,恰巧,母皇来了,那时我惧怕她,就躲了起来,就在桌子下面。,皇贵君以为我离开了,就没在意。
“他们说了什么”,倾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跟母皇有关?
那时,皇贵君即将临盆,母皇跟他说起什么内政,玉佩一类的,那时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两人还发生了剧烈争吵,随后,母皇大挥衣袖愤愤离开,皇贵君突然腹痛难忍,宣的产父迟迟不到,宫中又突发战乱,他当时慌张极了,跑了出去,宫里乱,没人注意到他,他想去找侍父,远远的就看到产父慢悠悠的过来,再后来,就传出了皇贵君难产而亡的消息。
倾影闭上了眼睛,倾炎口中的玉佩应是父妃交给她的那一块,上面有帝君小字,至于内政,待她回宫,一查便知。
“王姐,我们的性命在王权面前算得了什么,但凡有人威胁到他,都是可以抛弃的那一个”,南宫倾炎像是看透了一切。
倾影明白,这也是她迟迟不愿回皇宫的原因,奈何,世事无常,“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就算你说了,我对那个位置依然不感兴趣”。
“我没得选,只是想要活着,无论是大王姐还是三王姐,我们的下场都可想而知”。
倾影轻叹,南宫倾炎所说都是真的,她回宫也只是想查清父妃离世的真像,至于其他,没有任何想法。
“罢了,眼下既然有人将她推至漩涡,那好说,揪出来就是了”,王妹,本王想要你办一件事。
南宫倾炎喜出望外,这么说,王姐接纳她了,此事一了,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传消息到茗悦,告诉那里的掌事,就说王芳已将贪欲粮饷之人整理成册,待回京,就交由圣上,有一个算一个”。
“那岂不是与大多数官员为敌”,倾炎不解。
“王妹别着急呀,听本王说完,明王正在在筹集善款,就说越王仁慈,不愿大动干戈,但凡有人将粮饷匿名捐出,既往不咎。
“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定会有人蠢蠢欲动,就算不动他们,这里的灾情也可以得到解决,王姐足智多谋,妹妹佩服万分”,说着又不禁疑惑道:“王姐认识茗悦得掌事?只听说是一介男子,我也去过几次,此人神秘的很,从不露面”。
“本王回京之时,偶然结识,你只管修书去就行,”倾影揭过。
就此过去三日,农耕司就着地址土利呈上了一份最快恢复农作的方案,其中大部分思路都来自于南宫复。倾影甚是满意,按照此操作,最快一月便可解决如今的灾情。
“来人,县令王芳处事无能,自今日起,押解进京,革职查办”,县中事务暂由县丞处理,直到新任县令上任。
另外,所在百姓不论男女,但凡家中有地者,皆可跟着农耕司耕种劳作,劳作所得皆为其所有,无地者,以劳力所得,发放工钱,直至恢复农桑。
王令一道道下去,百姓信心倍增,称颂景越王体恤民意,是个好王爷,百姓之福,紧随着,京城也是蠢蠢欲动,自茗悦传出的消息,上至百官,下至商人,都自发到明王府捐赠,景明王大喜,不用吹灰之力,就迅速筹集了粮饷,看来她需拜访拜访这位茗悦的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