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节剑圣裴旻成名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岑夫子、王维、樵夫祖咏、裴迪秀才、持竿叟綦毋潜五人去任城请剑圣裴旻将军出山。一路上岑夫子给大家介绍剑圣裴旻的成名路。
剑圣之所以成为剑圣是有原因的。
一、剑圣裴旻的外在条件非常优越。
剑圣裴旻的出身好。裴旻,祖籍河东闻喜,出身于河东裴氏。裴氏家族是一个望族,出过很多将相。其中裴行俭就是一个杰出的代表。裴行俭文武双全,于唐太宗时以明经科考试中选,并得名将苏定方教授用兵奇术,是当时的“诸将巨擘”。裴旻出生在这样的大家族中,从小接受严格的文韬武略,刀枪剑戟训练。
裴旻对练剑情有独钟。他曾拜天下名师学剑,学习过儒家、道家、佛家、墨家、法家、阴阳家等各派的剑术。博采众家之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剑术慢慢地超过了自己的老师们,独步天下无对手。
二、剑圣裴旻的内在条件非常卓越。
剑圣裴旻练剑非常刻苦,常以闻鸡起舞的祖逖为榜样。祖逖,字士稚,范阳遒人也。与司空刘琨俱为司州主簿,情好绸缪,共被同寝。中夜闻荒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因起舞。逖、琨并有英气,每语世事,或中宵起坐,相谓曰:“若四海鼎沸,豪杰并起,吾与足下当相避于中原耳。”逖以社稷倾覆,常怀振复之志。将本流徙部曲百余家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辞色壮烈,众皆慨叹。祖逖的一生都是为了北伐而奋斗不止,裴旻的一生都是立志成为剑圣而奋斗不止。
剑圣裴旻练剑不拘泥于固有的剑术,常常创新。他自创了一套天外飞剑的绝技。练此剑法者需与手中宝剑有心灵感应: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引手执鞘承之,剑透室而入。为了练好这一剑技绝招,裴旻曾被自己的宝剑伤过无数次。他始终怀着一颗无畏的心,渐渐与宝剑产生共鸣,心所在剑所在,剑所在手所在。
三、宝剑在手如虎添翼。
裴旻作为剑圣,手中没有一把上等宝剑怎能行?裴旻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把宝剑,铭日画影剑。相传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腾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
此剑与剑圣裴旻的绝技非常般配,宝剑在手如虎添翼,裴旻终成剑圣。
四、剑圣裴旻的剑术经过了实践的检验。
裴旻先后参与对奚人、契丹和吐蕃的战事,在战场上一剑一剑的拼杀。战场之上,常常箭如雨下,面对敌军箭雨,裴旻抽剑砍断迎面飞来利箭,轻松击落。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历经无数次的战斗裴旻不但幸存下来,还最终官至左金吾卫大将军。
颜真卿曾写过一首诗《赠裴将军》赞美过剑圣裴旻将军:
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
战马若龙虎,腾凌何壮哉。
将军临八荒,烜赫耀英材。
剑舞若游电,随风萦且回。
登高望天山,白云正崔巍。
入阵破骄虏,威名雄震雷。
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
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
功成报天子,可以画麟台。
五、剑圣裴旻功成身退传剑术。
剑圣裴旻官至左金吾卫大将军后回到朝廷面见皇帝,皇帝大置酒,酒酣,诏将军舞剑。剑圣裴旻当众舞剑献艺,为天下壮观。皇帝大喜,钦赐裴旻“剑圣”的封号。剑圣裴旻深谙“满招损,谦受益”的天道功成身退,回到家乡隐居。隐居的生活就是练剑,练剑、再练剑。于是剑圣裴旻创建了一个名剑山庄。为了将自己的剑术传承下去,剑圣裴旻收了几个弟子,其中他的侄子裴十三在小一辈中剑法最为杰出。
岑夫子一路上讲述着剑圣裴旻事迹,大家听得很着迷,于是加快行程,不久就到了剑圣裴旻的名剑山庄。
剑圣裴旻的名剑山庄收藏了天下很多名剑。其中有两把镇山之宝:
龙泉剑及太阿剑,相传最早为晋张华所发现。《晋书张华传》记载:初,吴之未灭也,斗牛之间常有紫气,道术者皆以吴方强盛,未可图也,惟华以为不然。及吴平之后,紫气愈明。华闻豫章人雷焕妙达纬象,乃要焕宿,屏人曰:“可共寻天文,知将来吉凶。”因登楼仰观,焕曰:“仆察之久矣,惟斗牛之间颇有异气。”华曰:“是何祥也?”焕曰:“宝剑之精,上彻于天耳。”华曰:“君言得之。吾少时有相者言,吾年出六十,位登三事,当得宝剑佩之。斯言岂效与!”因问曰:“在何郡?”焕曰:“在豫章丰城。”华曰:“欲屈君为宰,密共寻之,可乎?”焕许之。华大喜,即补焕为丰城令。焕到县,掘狱屋基,入地四丈馀,得一石函,光气非常,中有双剑,并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其夕,斗牛间气不复见焉。
岑夫子、王维、樵夫祖咏、裴迪秀才、持竿叟綦毋潜五人来到名剑山庄门前拜见剑圣裴旻。剑圣裴旻听闻岑夫子、王维等拜见自己,连忙迎接五人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岑夫子说明来意,剑圣裴旻沉默良久,还是婉拒:“各位不远千里来请我出山,我深感荣幸。但是我已经退隐多年,不愿意再卷入尘世中的恩怨。”
岑夫子进一步恳请:“无影门掌门人阿拉义的无影剑我领教过,可谓天下一绝。王维贤弟的佛光空灵剑虽然出类拔萃,恐怕对付不了无影剑。我观天下的剑法,唯有剑圣的天外飞剑能克制无影剑。还望剑圣能够出山帮助我们打败无影门掌门人阿拉义,为天下士子的前程扫除障碍。”
剑圣裴旻依然沉默,很久才回道:“天下士子各有各的前程,无须我出面。我这一段除了在家练剑,还在读本朝大诗人卢照邻的《行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