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居间队长去了驾驶室，崛井给失控的其他人戴了什么东西，应该是防护头盔。

海面下，一个人正抓着另外两个上浮，状态都比较稳定，只是姿势不太美妙。

林川将救生圈放在他们的上浮点。

“问题不大。”

歌声源远在感知范围之外。

林川睁开眼，燃烧的瞳孔浓雾都遮掩不住。

“今晚可以狠狠地来一发了。”

顺着歌声的引导，林川震动双翼，向浓雾深处飞去。

“啊～～～”

歌声源头，竟然不是丑不拉几的外星人，而是三位漂亮的人鱼，人身鱼尾，优雅的坐在礁石上，一展歌喉。

各种鱼类，大的小的，绕着礁石上的三位游动，其中不乏自带荧光的鱼种，五彩纷呈。

三条人鱼唱得十分投入，没注意到林川的到来，林川皱了皱眉，太弱了。

“我可以点首歌吗？”

林川格格不入的冰冷声音，惊散了鱼群，人鱼们也惊慌的入水逃跑。

“璞。”

人鱼游得很快，但林川更快，他旋转着扎入海面，拦在了三条人鱼前面。

林川留手了，在穿过她们的时候，林川完全有能力把它她们绞成碎肉。

人鱼们想往另外的方向逃，林川径直抓住了其中一条的尾巴，直到现在她们才惊慌的想到反击。

她们一起张开嘴，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节。

林川精神上感觉被锥子扎下了一下，很弱，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橙光在眼中汇聚，两道激光射出，手中较小的人鱼主动推开了她的两点姐姐，堪堪躲开光线的范围。

连林川都看出来的生离死别的交流后，两条人鱼往着更深的海游去，她们惊恐的眼神与人类别无二致。

林川浮在半空，打量着手中的战利品。

一只传说中的人鱼，尖尖的耳朵，精致的五官，人类女性的上半身，用壳类遮挡了隐私部位，五彩斑斓的鱼尾，海蓝色的头发仿佛细水在流动。

伸手在她皮肤上摸了摸，很光滑，与尾巴细密的鳞片是大不相同的手感。

她挣扎着说些什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还想用手去挠林川，但林川燃烧的噬人眼神又让她乖巧起来。

林川开启情绪感知。

恐惧、绝望、祈求。

结合一系列情况，林川知道这次事件只是一次无心之举，根本称不上攻击。

不过抓都抓了，哪有放的道理。

是带回去呢，还是在这等着呢。

明显是具有智慧的生物，抓了肯定有后续麻烦，不过林川等的就是麻烦，他就喜欢打了小的揍大的，揍了大的抽老的。

“嘟，嘟嘟。”

林川专属电话响起，是居间队长：

“林川，你在哪？大古他们已经被新成救了。”

“我这里有点麻烦。”

“需要支援吗？”

“不，是个棘手的战利品。”

“…你带回来吧，胜利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OK，马上到。”

准备起飞的林川想到了什么，又落到礁石上。

“发个朋友圈分享一下吧。”

他的朋友圈很简单，只有老头子和新意两个人。

无视娇小人鱼的低声啜泣，林川让她坐在自己的右手上，就像某者那个对丢老婆的游戏角色。

“啊～(平声)啊～～(去声)”

“？？”迷茫的鱼。

林川指着自己的口型再演示了一遍。

“啊～(平声)啊～～(去声)？”

“对对对。”林川满意的点头，带着她唱起自己常哼的小曲。

彩色的鱼群汇集，围着礁石游动，林川用手机定格了这一刻。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