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林威悠悠从软榻上醒来。
回想起,昨日一时兴起,对身边亲卫来了个“雍正卸甲”。
不过还好,起码李信并不是“年羹尧”。
不过自己依稀记得,李卫疆带人前来,将自己一行十余人都搬上了马车。
但是,对于李信的做法,李卫疆气的脑门充血,当即就要以“违反军纪,陷主公于险地”的罪名,将李信等十名亲卫就要就地斩首。
还好自己那时已经醒来,命令李卫疆不得追究几人过错。
将几人带回府衙,好生照料。
李卫疆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依旧不敢违抗林威的将令。
只不过在搬运李信等人时,依旧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在这十人身上都留下了脚印。
昨晚间,自己貌似是被李卫疆扶上的床,萧玉瑶这小妮子在自己身旁照料着……
“不好!”
想到这里,林威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连忙坐了起来。
这时,正在卧室中盘腿打坐的萧玉瑶睁开双眼,惊喜到:“哥哥,你醒啦!”
随即,连忙起身开口道:“哥哥醒啦~哥哥醒啦~”
紧接着,房间外一阵鸡飞狗跳。
匆忙进来了两个仆从,端着茶壶茶杯和净面洗漱用品。
林威这才环顾自己的床上,除了有些许杂乱之外并无其他,而且自己还身着里衣,顿时松了一口气。
林威接过茶壶,感觉水温刚好。
也不避讳,对着茶嘴就是一通牛饮,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哥斯拉叫声般的打嗝,感觉浑身舒畅。
这时,林威才在仆从的服侍下进行了洗漱,穿戴衣物。
等一切整理完成后,萧玉瑶那小妮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刚踏出卧室门口,只见院子中前后跪了十一人。
都具赤裸着上身,身穿犊鼻裤,身上背负着荆条,双手反绑于身后。
前排跪着的赫然是李卫疆,后面跪着的人皆以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林威一怔,随即开口道:“李将军,你不去书院看着,来此地作甚?”
李卫疆抬起头,一脸愧色说道:“主公,末将治军无方,昨日让主公陷入险境,特来请罪!”
林威皱了皱眉,说道:“此事已过,我不是说过不再追究,你为何还如此?”
李卫疆坚定地回道:“主公宽厚,但末将不能不自责,若不严惩,末将无法心安。”
这时,后面跪着的一人抬起头,带着哭腔说道:“主公,都是小的们的错,求主公责罚。”
正是李信!
不用说,剩下那九人是谁,林威心中已然明了。
随即,开口道:“无妨无妨!昨日是我令他们喝酒的,不醉无归!如果你们还要执意请罪的话?那我这个主谋是不是也要去请罪呢!”
此时,李卫疆的倔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开口道:“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君……”
“住口!”
这时,从隔壁房间走出一女子,竟然是王诗韵。
李卫疆一时语塞,还要说什么。
只听王诗韵继续开口道:“你想要造反,陷我夫君于不忠么?”
李卫疆听罢,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连忙弯腰叩首道:“标下不敢!标下不敢!!”
“哼!我看你倒是敢的狠呐!”王诗韵柳眉倒竖,刚要开口。
“罢罢罢!既然你已知错,且在这里先跪着吧!”林威一拂袍袖,随即转身便走向膳厅开始享用早餐了。
王诗韵见状,也不再言语,跟着林威身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