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腾望着耶律察割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他缓缓坐回座位,独自饮了一杯酒,暗自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过了几日,朱云腾再次求见耶律察割。
耶律察割在书房接见了他。
朱云腾行礼后说道:“大王,那日之事,不知您考虑得如何?”
耶律察割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朱使臣,此事非同小可,本王还需从长计议。”
朱云腾焦急地说道:“大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如今耶律阮对您多有猜忌,若不先下手为强,恐日后……”
耶律察割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住口!你莫要再蛊惑本王!”
朱云腾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大王息怒,在下也是为了大王着想。”
耶律察割沉默片刻,说道:“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我再想想。”
朱云腾无奈,只得告退。
回到住处,朱云腾的随从问道:“大人,这耶律察割到底靠不靠谱啊?”
朱云腾皱着眉头说道:“目前还不好说,不过我们还得继续想办法拉拢他。”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耶律屋质邀请朱云腾过府一叙。
朱云腾心中一惊,不知耶律屋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又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朱云腾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入耶律屋质的府邸。
刚一进门,只见一座巨大的石狮子矗立在门前,威风凛凛。
府邸的围墙高大而厚实,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铆钉,显得庄重而威严。
走进院子,一条青石铺就的道路蜿蜒向前,道路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芬芳。
不远处,一座假山错落有致,山上流淌着清澈的泉水,发出悦耳的声响。
正厅的门敞开着,朱云腾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屋内宽敞明亮,四根粗大的柱子支撑着屋顶,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字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耶律屋质端坐在正位上,面沉似水。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朱云腾,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朱云腾连忙行礼,心中却七上八下:“这耶律屋质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他如此威严,我可得小心应对,万不可露出破绽。”
耶律屋质冷冷地说道:“朱使臣,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朱云腾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人过奖了,不知大人找在下所为何事?”
耶律屋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你休要装糊涂!你与耶律察割的勾当,以为能瞒得过我?”
朱云腾吓得冷汗直流,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这……这从何说起啊?”
耶律屋质双手背后,在厅内来回踱步,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挑唆耶律察割,破坏我大辽的安定,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朱云腾赶忙说道:“大人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
耶律屋质停下脚步,瞪着朱云腾,说道:“我劝你趁早打消那些歪念头,否则,有你好看!”
朱云腾唯唯诺诺地说道:“是是是,大人息怒,在下一定谨遵大人教诲。”
……
夜晚,朱云腾一个人正在别院卧室中喝着闷酒。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大人,您睡了没?”
随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