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冤枉我们父子俩残害了隔壁张氏一家,其实是村长儿子干的!我们亲眼目睹!官爷们收了钱,直接拷了我们,要带我们去官府定罪!”
“大胆刁民,休得胡说!”
“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毙了你们!带路,去他们村里。”
陈东一指脚镣,激射而出的灵力轻易破坏了脚镣。
衙役们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如丧考妣,失魂落魄地领着陈东往回走,他们感觉这一趟凶多吉少了。
这父子俩千恩万谢,不断述说着冤屈,陈东已经信了九分,就等回到村里,找到村长儿子进行对质了。
返回村里的路口很快就到了,他们拐了进去,虽然往回走的那一截官道也路过了一些行人,但都是些普通人,主动离他们远远的,不敢靠近,也让衙役们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陈东已经问过他们父子的名字,父亲叫秦劳,儿子叫秦奋,秦劳妻子几年前生病去世了,儿子秦奋也因为家贫至今未娶亲。
他们所在的三乙村,是当地有名的大村,有上千户,村长有亲戚在大周帝都做官,凭此在村里横行霸道,当地县衙也根本不敢管。
等他们走到村长家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村长也已经领着下人在门口等着了,肯定是有人提前向村长通风报信了。
陈东审视地看了看村长的家,好家伙!比帝都一般的官员府邸还要富丽堂皇,一个村长居然如此奢华,陈东算是开了眼了。
“哟,官爷们怎么回来了……你们……”
村长已经白发苍苍,但是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只不过眼睛有点不好使,待他们走近了才看清秦劳父子脚镣已经解开了,顿时大感不妙。
陈东给衙役们使了个眼神,路上他已经交代他们了。
“李老爷子,请令公子出来回话!”
“官爷,犬子已经出门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一边说着,村长一边向身旁的下人使眼色。
“爹,什么事啊!……秦奋!还有秦劳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回来了?”
放荡不羁的声音响起,一个十来岁,满脸骄横之色的少年从村长家里走了出来。
“儿啊你怎么出来了?”村长焦急道。
“就是他?”
陈东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道。
“就是他!李福望!他想强上张氏独女,不从就杀了他全家五口,连两个老人也不放过!我亲眼所见!呜呜,他们死得太惨了!”
秦奋见到了这小恶魔,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地喊道,后面竟悲伤地哭了。
“你喊什么?我暂且留你们性命,居然还敢回来?来人!给我打走!”李福望一脸厌恶地说道,向身后的跟班招了招手。
一众跟班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陈东一挥手,灵力喷涌,他们倒飞而去,将大门都撞破了,瘫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陈东已经留了手了。
“你是谁?”李福望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警惕地看着陈东。
“你不用管我是谁,刚秦奋所说是否属实?”
“是又怎么样?我叔叔是大周刑部参知,你敢动我,必死无葬身之……啊啊啊……”
李福望还未说完,就惨叫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掌已经被陈东切掉了。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还敢出言威胁,让陈东极其厌恶,灵力棍一出,居然发出一道类似刀气的半月型攻击波。
还没完,随后陈东将其“五肢”全部斩断,半月型攻击波越用越顺手,即使第五“肢”极其细小,也不妨碍他快刀斩乱麻。
李福望惨叫着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了,继续哀嚎。
“儿啊!”村长也哀嚎一声,晕倒了,重重地摔倒在地,眼看不活了。
所有围观的老百姓亲眼目睹了这一惨剧,有些已经低下头不敢看,但眼神中的快意根本掩饰不了。
“小恶魔”终于得到了报应。
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当最后一丝声音消失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又开始为陈东担忧起来。
陈东看向那三个衙役,衙役们立马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陈东,满眼惊惧。
陈东早就听说过大周基层官吏的劣迹,想了下说道:
“你们回去如实禀报,本人镇南侯儿子陈东是也,那个什么刑部参知,如果想为他侄儿报仇,尽管来侯府找我。”
“就凭你们徇私枉法,残害百姓,我本应一掌击毙你们,但我这次饶你们不死,过段时间我还会回来,如果再听到你们为非作歹的消息,我必杀你们!”
“滚吧!”
衙役们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逃走了,一刻也不敢待。
“镇南侯儿子?好威风啊!我‘乐济会’成员也敢杀?”
一道声音响起,像从四面八方传来,让陈东无法辨别其人在哪。
“谁?”
“你就等死吧!”
“哼!”陈东冷哼一声,一拳轰出。
“轰”
村长家一处墙壁倒塌,一个黑影急速奔逃。
“哪里走!”陈东义无反顾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