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马车在道路上悠长,赵千万逐渐参透一点剑法,孟无名向另外两人解说着即将面对的比赛内容。
掺杂湿气的风缓缓拂过树叶,白琴对那股异常有了发现。
“……飞剑不可离开使用者五百步以为,如有违反者飞剑损坏不予以赔偿……”
白琴头蜷缩身体把头侧到一旁,口中来回倒腾,回过头瞄准乔火月的脖颈全力呼气飞出木针。
木针在空中打旋后直冲冲插进了脖颈,白琴迅速扭回过头,余光瞥到赵千万惊恐的瞳孔,孟无名双手捂住嘴同时瞳孔扩大到平时的两倍。
更让人惊讶的是,乔火月长打哈气后手掌摸在后颈上,一把把木针拍进了脖颈。
“喂喂喂!!!”
赵千万突起攥住乔火月的手腕。
“你没痛觉吗!!”
乔火月仰起脸,疲惫的眨眨眼睛,长出一口气。
赵千万水润的眼睛中映出乔火月枯涸的眼睛。
“似乎是的,我也弄不懂了,可能是等价交换之类的吧。哦,我得到的法、道我也没弄懂呢,也是啊没人跟我说明一下,还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乔火月明显衰败的面容反应出他真的还没有完全习惯动荡后新的处境。
乔火月松下的一口气使白琴挣脱了束缚。
白琴撑起身体抱住柳木弓和箭矢,靠在马车一侧,略带无奈。
“还真是一群糊涂蛋啊。”
“乔……乔先生,你的身体在诱惑某些东西哦,我就是这样被诱惑来的。”
乔火月连续长出三口气,苦笑一声继续看向前方右拐的路口。
“是啊,这该死的季节。”
孟无名似乎看穿了话中话,附和二人微笑。
“你们三个别打哑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