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次都撞大运的啊。”
“本就是少见的先例,疯子就是疯子。”
“无龙鳞开路,更无麒麟托跃,也无万象共享,只凭凡人躯体借小神之俗术,可笑!”
乔火月操控空气化出火爪掐住说话的老头的脖子。
“赵千万,孟无名,这是重要的一课。扰心言,无益,无碍,心求术通。”
中年男人背后骤降的通天火柱突然停止下降,转而迅速飞升。
“文人之事我不知,可我知道祈祷求书可得有限,真正所求,唯步行至,心所往,神不放。”
中年男人将右臂直插进火柱,皮肉迅速融化,经脉裸露。
“赴什么天!地下就挺好!!”
乔火月癫狂地吸收高耸无边际的火柱,他全身的经络、本源发红断裂,然后修复连结,重复往复。
闹剧该收尾了,乔火月吸尽参天火柱,全身火法登天裂地,触之烧身。
乌云散去,原来已经真正来到夜晚。
四位老头被抓住的脖子舒缓开,火爪被风吹散。
“三位孩子,我们走……”
白雨银、孟无名、赵千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四位老人心里也隐隐后怕。
“疯子……”
只留乔火月一人仰面躺在竹林焚烧殆尽的焦黑土地上,一眨一眨眼看着深邃黑暗的天空。
乔火月颤颤巍巍的嘴唇一旁流淌下一股温热,他将右臂搭在眼睛上挡住视线也挡住不希望被别人看到的泪。
“上天啊,神啊,我啊……”
哭吧,抱住小孩的乔火月。
曹家庄酒馆里的女子,撵起沾水的贝擦拭脸蛋,盘起头发插入菏叶发簪,伏下上半身趴在妆镜前,悠长的目光穿透云鹤琥珀来到中年男人身侧。
中年男人扯起卷云长袍,月光洁白了乌云,泪水晕开了情。